严浩翔点点头。
贺峻霖不对,我得先给你上药。
严浩翔你帮我拆了就行,我感觉我快好了。
贺峻霖拿的拆开看看的。
伤口并不深,可贺峻霖却格外在意。他向来把严浩翔的一切都放在心上,哪怕只是细微的伤痕,也如同刻在他的心间一般,令他难以释怀。
纱布被拆开,隐约能看到那药水印子,贺峻霖用手指轻轻点着那伤口,软软的,很有弹性。
贺峻霖还真的是好的挺快的。
严浩翔其实没啥,再过两天就好了。
贺峻霖过来,上药。
贺峻霖手里早就准备好了棉签,左手手指对着严浩翔勾着,严浩翔很是听话靠了过来,贺峻霖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
贺峻霖我是说让你的手过来又不是让你的人过来。
严浩翔的嘴角似笑非笑,眼角余光撇了一下旁边的人,低声说着,
严浩翔我的人和我的手,有区别吗?
温热的呼吸打在了贺峻霖的耳边,手中的棉签也跟着心脏的跳动顿了一下,他轻蹙眉头,发出警告声,
贺峻霖严浩翔!你干嘛啊!
严浩翔我干嘛了?
他挑眉,眼里全是贺峻霖,那慌张的眼神忽闪不定,脸颊上的肉也微微抽动着,严浩翔胆子太大了,都直接舞到“公共场所”了。
贺峻霖的小表情很多,比如刚刚用歪嘴斜眼来表达自己的无语瞬间。
贺峻霖好了。
第二次上药不仅速度快了些,就连绷带也没绑上。
严浩翔挺快的。
贺峻霖一回生二回熟。
晚上是自由的时间,严浩翔伤的是右手,他的手指勉强能握住兵乓板,为了照顾他,贺峻霖发球的力量也比平时弱了一些。
两人也大汗淋漓,额前的头发也打湿了,严浩翔将发丝往后一撩,露出眉骨,下颌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