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把所有生物信息都调换了，我们去哪找证据？”
“是啊，就算发现了那些尸体，间隔时间太长了，没法处理。”
“不，就算有办法处理，从目前的生物特征来看，付天生已经死了，也没法追究他的罪行！”
“有钱难道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
一时之间，警员们也都没了主意。
就连孙铭也皱起了眉头。
如果真的被他从警局走出去，那他们刑侦真就成笑话了。
“你一个农民懂的还挺多。”
顾枭嘲讽道。
“我倒是有些佩服你，能想出这样的办法，很聪明，还能嫁祸你亲弟弟，也够狠。”
“或许吧，你那个故事里面，后半部分是真的，但没意义了。”
“我一开始就说过，你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顾枭淡淡说着。
听着顾枭的话，所有警员纷纷朝审讯室看去。
“难道顾枭还有什么证据？”
“有可能啊，顾枭的能力说不定发现了一些铁证！”
“不会吧，就算有证据，也是表明付天生啊。”
“估计是心理战术，想从心理上击垮他，让凶手自己招。”
“切，他也太自信了，对面这人可是个富商，能在商战中做到这么大，会是个善茬？”
“杨伟你能不能别说丧气话，这个时候除了顾枭，还有别人有办法？”
“就是啊杨伟，你还是闭嘴吧！”
警员们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顾枭身上。
“我特么……”
杨伟差点吐血。
都特么冲我来干什么？！
我说的是实话啊！
他付天生堂堂一个大富翁，还能想出这么牛逼的脱身之计，还提前准备了两年，岂能被顾枭轻易用嘴遁说服？
这么多年商战都是白混的？
你当顾枭是那鲁多啊！
一招嘴遁战天下？
刑侦是讲究证据的！
审讯室里。
看着顾枭一如既往的自信和波澜不惊的语气，付天生的脸色也忍不住变了变。
“不要再套我的话了。”
“没有用。”
“从现在开始，我什么都不会再说。”
付天生有些恼火的看着顾枭。
“无所谓的付天养。”
顾枭笑了笑。
“你叫我什么？”
付天生纳闷的抬头看着顾枭。
外面的警员也都一脸懵逼。
“付天养啊，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