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很多次。你自己想想办法适应。”
君九渊手指颤了颤。
他好想现在就站起来。
立刻、马上。
君一真是个废物,找个人都那么慢。
君九渊声音闷闷的。
“倒也不必,这些事情可以让侍卫来。再亲密的关系,也是有点距离比较好。”
凤嫋嫋一把掀开君九渊眼睛上的手帕。
“你把我绣过的手帕贴身藏着,你跟我说距离?”
被戳穿心思,君九渊抿唇不语。
凤嫋嫋把手帕拿在手里,看着上面五颜六色一坨,却根本看不出是什么的花样。
她这辈子就做过一次女工。
还是被她娘押着坐在那三个时辰,就绣出来这么个玩意。
可明明她记得,她嫌弃不好看,给扔了的。
“我的东西,为什么会在你手上?”
君九渊反驳:“那明明是你不要的。”
凤嫋嫋立马明白了,笑着在君九渊身边躺下来。
“原来你早就喜欢我呀,怎么不早说?你早点说,说不定咱俩孩子都有了。”
君九渊又被她撩到了。
尽管,凤嫋嫋说得很平静,并不觉得自己是在撩。
君九渊控制着脸部红温,偏头看她。
“父皇不会同意。”
皇上自登基以来,全是靠着凤家军平定天下。
眼看着百姓和武将们对凤家的推崇越来越高,皇上靠着凤家,又对凤家心生忌惮。
这种情况下,当朝太子和凤家联姻,岂不是把刀往皇上心尖上送?
君九渊正因为知道这个,对凤嫋嫋的喜欢只敢放在心里。
他背后有三朝元老的金家,皇上不会动他。
若非要除一个,那一定是凤家。
其中利害,凤嫋嫋一点就透。
她今天都怀疑过,苏贵妃背后会不会是皇上指使。
但一想到没有证据,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君九渊这半年,已经很痛苦了。
若是再告诉他,害他战败残疾的罪魁祸首,很可能是他的亲生父亲。
他一定受不了。
凤嫋嫋敛下心神,也学着君九渊的样子,把丑陋的手帕盖在脸上。
“哎,咱俩也算是一对苦命鸳鸯。阴错阳差、兜兜转转,最后成了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
君九渊想告诉她,苦命鸳鸯不是这么用的。
还不等开口,就听见身边传来清浅均匀的呼吸。
从后宫请安回来,她不是在熟悉东宫的事务,就是在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