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不由闪过一抹欣赏。
果然是睿王教出来的人,有睿王当年的风骨。
凤嫋嫋道:“那你就跟着吧。不过一切听我安排,不可擅作主张,也不可以着急认罪。我既然做了此事,自然有办法应对。”
君蓁蓁点头答应下,跟着俩人上了马车。
马车咕噜噜的行驶在路上,君九渊袖中的手紧紧握着凤嫋嫋的手。
“一会一切交给我。”
凤嫋嫋手指挠了挠他的手心,堂而皇之的依赖他。
“有你在,当然交给你。我可是说过的。以后,我就依赖你一个人。”
君蓁蓁坐在俩人对面。
看着俩人虽没有亲密的举动,但眉目之间含情脉脉的,看着甜而不腻。
君蓁蓁冷不丁开口。
“你们好像祖父和祖母。他们在家中的时候,就是这样。”
凤嫋嫋抬头看她,抬起和君九渊牵在一起的手。
“这样吗?”
君蓁蓁摇头。
“不止呢,祖父和祖母比你们亲密多了。祖父生病之前,祖母经常让祖父背着她在院中溜达。后来祖父病了,背不动了,祖母就命人打造了一把像太子一样的轮椅,推着祖父一遍一遍的走祖父背着她走过的路。他们还相约下辈子还要找到对方,他们性别互换,祖母要背祖父一辈子。”
君蓁蓁语气稀疏平常,好像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在她的认知里,夫妻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她亲爹亲娘是这样,祖父祖母是这样。
如今,眼前的太子和太子妃,亦是十分恩爱的样子。
她一直被保护的太好了,不知道这样的夫妻感情,世间难求。
袖中,君九渊把凤嫋嫋的手握得更紧。
三人很快到了御书房。
彼时誉王也在。
见君九渊进来,还面带微笑的朝君九渊点头。
今早送葬队伍离开之后,金石阻拦誉王的过程,凤嫋嫋早就听侍卫汇报过了。
眼下见誉王也在,当即就猜到他是帮着亲王的。
刚策划一场围剿东宫的谋杀,就能若无其事的出现在这里。
凤嫋嫋想,誉王这般心理素质,预谋的事情恐怕不简单。
她不由心生出几分警惕。
皇上已经听齐王妃喊冤好半天了。
刚才皇上把人赶去另一处偏殿歇着,耳根子刚清净了一会。
听到动静抬头,看到好久没见的君九渊,眼底流出诧异。
“太子?你怎么也来了?”
君九渊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