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的话确实让王清晨一愣,什么意思?难道自己老爹藏得比自己还深?
“你不知?”良朝状若无意的问道。
“我知道什么?”王清晨不解,他们家真的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家庭。
莫非真有什么为人不知的隐秘不成?
“那还是算了吧?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梁朝也不解释,直接走远。
王清晨一头雾水。
皇朝的听子可谓无孔不入,荆州府距离京师本就不远,只要快马加鞭,三两日便可跑个来回。
而听子想要将一个来历清楚的学子查个底掉还是很简单的。
所以王清晨的档案早早就摆在了景佑帝的案头,里边的内容甚至比他这个当事人都更清楚。
可能除了王母喂奶的时间不清楚,其他的事情事无巨细进阶罗列。
甚至王清晨留在院试,乡试考场上的对联都一一抄录,至于他出的三本话本,也被景佑帝翻看一遍。
至今还放在床头,不时回顾。
用四个字形容就是:简在帝心。
而他的经历也可以用几个字形容:身家清白,前途无量。
任谁看到这样一份经历都会发出这样的感慨。
只是景佑帝也有别样的打算,这样的小子自然是留给皇孙再合适不过。
王清晨对此却是浑然不知。
……
中秋诗会可比七夕诗会热闹的多,不仅有歌舞,还有司乐司的演奏,所以诗会一直持续到很晚都难以散场。
有些大儒不胜酒力,有些大儒不胜体力,最后都被内侍送还家中,主打的就是没有一个能站着离开。
王清晨和孔卓也瞅准时机,填饱了肚子,已经到了后半夜他们早就饿的不行了。
还真别说,宫里厨子的手艺是真不错。
“叶师,要不您装醉,咱们也回吧!这时间太晚了”王清晨提议道。
即便是他这个大小伙子也熬不住啊。
“哦?是吗?时间确实不早了”说完,叶丰就摇摇欲坠被王清晨两人扶着。
这真是说醉就醉啊,这么突然吗?
一点防备都没有。
然后几人顺利在内侍的帮助下登上了回驿馆的马车,这段距离可不近,要是走回去,估计天色都大亮了。
“叶师,您说他们这么骗我您就不管管?”王清晨说道。
等了半天都没反应,王清晨赶紧摸脉搏,探鼻息,好在只是睡着了,吓了他一跳。
此时就轮到孔卓坐蜡了。
昏暗的车厢内,月光透过秋风卷起的车帘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