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饿的哭还是想念老人痛哭。
王清晨也只是简单洗漱,然后和源冰亲昵一番便上床歇息了,这几日他实在累坏了,不仅是身体上的,精神上更是如此。
王清晨好像感觉不到夏日的燥热一般,躺在床上便酣酣入睡,手中紧握源冰的玉手却是不愿放开。
即便源冰用湿帕巾给王清晨擦拭细汗他也不知。
大大的蒲扇扇动着夏日的焦躁。
清脆的蝉鸣打碎细梦。
王清晨这一觉便睡到了第二天傍晚。
“他师父,都这般时候了他怎么还不醒啊?真没事吗?”此时王清晨的屋子里,该来的都来齐了。
王父王母一脸焦灼,柴胡和严寿也是神色紧张,源冰则依偎床头给床上的男子轻摇蒲扇。
屋内,族长也是焦灼踱步。
“诸位放心就是,小师弟只是劳累过度,睡醒就好了”柴胡示意张昊行说话。
上次给老爷子把脉时大家便知道他的身份,太医署医官肯定要比他这个“乡野医师”管用。
“放心就是,年轻人睡一觉就好了”柴胡说道。
上次郑柏去世时,自家弟子也是这般,睡得旷日持久,让他担心不已,如今也算是有经验了。
自家弟子后来也说了这或许就是自己潜意识的自我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