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两人都必须预留一部分乙呐用于空想有灵性的魔卡。
李观棋空想了一个足够真实的地球,连同其天地规则一同复制。
受此天地规则压制,两人现在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李观棋没再说话,只是拉着她,沿着一条平整的石砖路往前走。
白纸被迫跟上,脚步有些踉跄,她想挣脱,可那只手掌牢牢地攥着她冰凉的手腕,更重要的是,这人说得对,乙呐每分每秒都在流逝,她不能做无谓的挣扎消耗。
这混蛋到底想干什么?
要把我拉到小巷子里,然后叫上一群人,这样那样?
白纸大脑疯转,不惮以最坏的恶心揣测李观棋,并做好警戒,准备反应到来的危险。
可接下来的是——
“左边是教学楼,我专业课都在那上,有个教授发型比较有趣,我们都叫他地中海。”李观棋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跟一个老朋友介绍自己的母校。
白纸沉默着,耳朵却捕捉着一切信息。
他们继续走着,一股浓郁的食物香气混杂着辛辣味飘了过来。
“那是食堂,我们启南区有全校最好的饭堂。”李观棋脚步不停,“每四周二楼有特价菜,便宜还好吃,就是限量,得抢。”
“我们宿舍谁能帮室友带上一份,那他将成为宿舍至高无上的义父。”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怀念和轻快的笑。
“可惜了,今天不是周四.”
“那群b,这个点估计在玩游戏,可惜,不玩游戏王.”
白纸的脑子飞速运转,带着无尽的疑惑,试图理解这些话。
这些话她当然能听得懂,可是,不对啊!最重要的事怎么不聊!
难道干饭,学习和游戏就是全天的事了?
决斗呢?荒兽呢?乙呐呢?这些人怎么都不聊的?
她习惯了危险和孤独,这里的和平,本身就是一种最诡异的武器,让她心慌意乱。
李观棋没有害她,没有攻击她,甚至没有嘲讽她,就只是拉着她的手,走在这片吵闹又祥和的陌生土地上,说着一些她听不懂的日常。
这混蛋到底想干什么?
两人走过一个拐角,周围的声音忽然小了很多,只剩下风声和远处隐约的喧闹。
“这里是操场,晚上会有很多人跑步,有时会开音乐会,还有些小情侣会在这里偷偷约会。”李观棋停下脚步,远远望着操场上的人。
一辈子的疲劳,仿佛在这一刻被释放,他嘴角不禁微微扬起。
白纸的脸一直紧绷着,维持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