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黎:“……”
姜清黎只觉得脸上热度越来越高,她闷闷说:“……也,没有。”
“那你为什么哭,还骂我,让我停,停了又生气,早上醒了还不理我……”秦牧野皱着眉,丧气极了。
姜清黎:“……”
这个人,到底知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情绪叫害羞。
而且,她哪里知道喊了停,他就真的不敢再做什么。
还紧张兮兮凑过来,问她怎么了怎么了。
她的情绪戛然而止,想阻止一下,他非要点灯检查是不是伤到了她。
姜清黎真的服了,只能顺着话说下去,然后就稀里糊涂一起洗了个澡睡觉。
以及,洗澡的时候他又流鼻血了……
早上醒来,姜清黎越想越气,想提点他几句,他又跟个呆瓜一样。
不开窍的臭狗。
姜清黎不高兴地说:“耳朵。”
秦牧野没敢吭声,头顶冒出耳朵。
抓着他毛茸茸的耳朵,姜清黎心情好了一些:“下次我们一起看月月给我的珍藏吧,一起学习学习。”
秦牧野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但听她的语气,应该是没有生气,便凑过去讨吻。
呼吸在狭窄空气内交融。
鼻尖满是她甜软的香,秦牧野无不遗憾地想,如果今晚还属于他就好了……
可惜,那只讨人厌的臭猫还要跟他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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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时默?”
桌面被敲了敲,原时默回神,看向面前的中年雄性,他的父亲,杜宇山。
杜宇山靠着椅背,没什么表情:“那你再说一遍,我刚才问你什么了?”
原时默垂眼,姿态恭敬:“我进入书房有十一分钟,父亲问了我的学业以及和导师的关系,我一一作答,刚才父亲问我,最近和雌主关系如何。”
不如说,最后一个问题才是父亲想问的。
杜宇山点头:“对,你有没有好好伺候她?”
原时默眸中闪过不悦,很显然不太喜欢这样的措辞,但他已经习惯了,还是答道:“嗯。”
“‘嗯’是什么意思?”杜宇山不满地皱眉,“她最近跟你过夜没有?你学的那些有没有好好表现?还有,她最近和姜佑臣联系过吗?他们关系怎么样了?”
姜佑臣好几年没有回第一城区,他和姜家的关系现在如何,没人清楚。
杜宇山问来问去,其实最想知道,他这个联姻工具有没有发挥作用。
这些话都快听出茧子,原时默百无聊赖地想,家族一定很遗憾,他不是个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