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得到的答复却只有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等着。
这可把卢植给气坏了,他差点就忍不住拔剑砍了那几个衙门的主事。
毕竟,卢植虽然身为领军大将,但同时也是一位大儒,他的脾气可并不像一般文人那样温和。
相反,他的性格颇为暴躁,常常会因为一言不合而拔剑相向,这也正符合燕赵之士的特点。
然而,此时此刻,面对皇帝的质问,卢植却突然变得哑口无言了。
他深知其中牵涉之广,简直令人瞠目结舌。
即便是他这样的人物,也不敢轻易去揭开这层面纱。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卢植面色凝重地抱拳看着皇帝,沉声道:“陛下,如今河东遭遇天灾,臣担心李渊会孤注一掷,全军东出太行!”
卢植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朝堂之上炸响。
刘宏的脸色虽然没有明显的变化,但朝堂上的气氛却瞬间凝重起来。
尤其是那些来自河北的官员们,他们的脸色在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他们立刻意识到,这次河东受灾,意味着几十万的灾民将需要李渊来供养。
而河东地区,恰恰是李渊治下最为富庶的地方。
一旦失去了河东这块肥肉,李渊恐怕真的会铤而走险,全军东出太行,劫掠河北。
因为如果他不这么做,他所统治的并州,不出三个月,至少会有上百万人饿死。
为了养活这上百万的军民,李渊别无选择,只能冒险东出太行,掠夺河北的资源,以解燃眉之急。
想到这里,那些出身河北的官员们,额头上瞬间冒出了一层冷汗。
司徒崔烈额头上的汗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不断地往外冒,他的手也像失控了一样,不停地用宽大的袖袍去擦拭着。
然而,无论他怎么擦拭,那汗水还是像泉水一样源源不断地冒出来,仿佛永远都擦不干净。
这五个月以来,他们之所以如此大胆地在北征之粮上动手脚,其实是因为李渊一直没有任何动静。
并州的各路军队也都按兵不动,没有丝毫调动的迹象。
这让他们误以为李渊是被他们的举动吓到了,根本不敢轻易出兵河北。
一想到这里,那些出身河北的官员们心中便暗自窃喜,觉得自己可以高枕无忧了。
他们心想,既然李渊不敢出兵,那他们自然也就没有了生命之忧。
于是,这些原本还提心吊胆的河北世家们,又开始过起了安逸的生活。
然而,安逸往往会滋生腐败。
这些世家们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