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有没有效果？”
白露看着斯科特，那双漂亮的龙瞳中，带着一丝只有她自己才懂的紧张与期待。
斯科特感受了一下。
那只如同一直在受刑的右手上，竟然真的……传来了一丝极其微弱的正常知觉！
虽然，这效果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大概也就好了那么……千分之一？
但斯科特还是震惊了！
他让白露看病，本来也没抱多少希望，纯粹是死马当活马医。
甚至，就连黑塔那边，他也没怎么指望。
在他心中，这种源自“虚无”星神的污染，估计最后还是得通过系统，付出某些极其离谱、充满了恶趣味的惨痛代价，才能交换解决。
毕竟，“虚无”的污染，那可是全宇宙都闻名的、最无解的难题之一！
就连那些专门研究此道的“混沌医师”们，研究了不知多少万年，也没能整出什么真正靠谱的、普适性的治疗方案。
结果，白露这个小屁龙，只是往手上吐了口口水，抹了抹，竟然就能……缓解？！
而且，似乎还没有任何副作用？！
‘我靠！’斯科特心中惊叹，‘这要是传出去，她这“龙涎”的珍贵程度，’
‘怕不是得和姬子那个能引来毁灭星神纳努克视线的特调咖啡，达到同一个渴求程度了！’
斯科特立刻就猜测，这其中，应该是白露所传承的、那来自“不朽”星神的持明龙尊之力，起了作用。
‘毕竟，从哲学和命途的定义上讲，’
他在心中飞速分析，
‘“虚无”，代表的是万物的“无意义”，是“不存在”，是宇宙热寂的最终结局。’
‘而“不朽”，则代表着“永恒的存在”。’
‘这两种力量，在概念层面上，本就是绝对对立的。’
‘所以，“不朽”的力量，能抵消一部分“虚无”的侵蚀，倒也算合理。’
‘不过……从哲学层面来讲，“欢愉”也算是和“虚无”一体两面、互为反义的存在啊，怎么我的力量就不行呢？’
‘哦，’他随即又想明白了，‘不是力量不行，是我自己不行。’
‘我根本就不会用“欢愉”的力量去进行这种概念层面的精细抵消和治疗。’
‘是我太菜了……’
‘那没事了。’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试图掩饰自己刚才的震惊，“你这个口水……味道倒是不错。”
“呸！不是！我的意思是，嗯，确实……有点微弱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