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
正如凯恩所料，他将兵力全部分散，为的就是将凯恩等人分兵。
对方的失败，让他始料未及，但他依然毫不在意地发出笑声。
“我和凯恩交手这么多次，他若不能看破这一点，倒是不能称得上是英灵代理人……
这次失败已经在预料之中，但别担心，我们还留有后手……好啦，我们可以继续向祭坛输送精神力了。”
“哦？”
“别忘了你们这次的真正目的啊。”
灰蛇笑道，“召唤冥神奥西里斯，诅咒大夏国运，才是正事……至于英灵代理人，不过是稍带手的事情罢了，他们迟早会找到这里，而拖延时间，才是我们真正的目的呢……”
说着，他意味深长地看向了角落，里一只正在缓慢爬行的小虫子。
“他们要来了。”
正在专心向祭坛输送精神力的第九席眉头一挑：“哦？剑圣周平有没有跟在身边？”
“并没有，正如我们所料，他中了调虎离山之计……现在我们可以正式开展计划了。”
灰蛇微微一笑，按下了一个隐秘的通讯装置。
“蛇女大人，准备好，你可以开始动手了。”
……
“找到了。”
酒店里，林七夜忽然睁开眼睛。
“哪里？”
“城东三公里，一处庄园的地下空间。”
林七夜细细聆听着黑夜传达而来的低语：“那里有很多人……似乎是古神教会，有一个，曾经在沧南战役时来冲击过我们，几个不认识的，除此之外，灰蛇也在场。”
凯恩问道：“有没有看到蛇女？”
“没有看到。”
“你确定？”
“是的。”
“……”
凯恩皱起眉头。
难道说，蛇女没有参与这次行动么？
不，绝对不可能。
以蛇女对他的痴迷程度，就算灰蛇不许，她也要坚决介入到每一次行动中来。
这个疯女人就像个牛皮糖一样，无论凯恩怎么杀都杀不死，甚至还因为这个特性得到了灰蛇的青睐。
真的麻烦。
忽然间，凯恩默默瞥了眼躺在床上的江珥。
莫非……
这时候，某个小娇妻开始阴阳怪气起来，“哟，你这么关心这个蛇女啊？她不是已经被你打死了吗？”
凯恩看了她一眼：“没死，被灰蛇救回来了。”
“啊？真的假？”
“嗯，是我的错，当初不够慎重，没有用涤罪七雷彻底将她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