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着实没底。
当凯恩出现之后，她心中的安全感不由得多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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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凯恩想的和许凌霜一样，也是来查看一下这个世界的崩坏表现形式，掌握更多的情报。
但是，当许凌霜看到凯恩正在走向那残留的法阵，又心中一紧。
“景元前辈，小心，妖人的法阵依旧在散发着灾渊之气。”
“……”
凯恩闻言，也便止步在那残留的紫色法阵之前。
“灾渊……这些人，竟然能够通过献祭人命来召唤这种邪物。”
凯恩喃喃道：“仅仅是一个百人村，便召唤出了足以消灭整个千人小镇的灾渊魔物，如果他们不遗余力在特大城市布下献祭仪式，那岂不是百姓的灾难。”
许凌霜说：“景元前辈，并非如此……布下此等仪式，并非单纯的堆砌人口便能达到，召唤召唤，其实根本上是等价交换……
其实要想召唤出今日那等规模的灾渊魔兽，仅靠这几百人的小村子，是做不到的。除非，这群魔教妖人也将自己的生命计算在内，或者，献上了等价的宝物。”
“哦？”
凯恩回头看她，“我久居深山内修炼，方今出世，对灾渊这东西知之甚少，许仙家可愿解惑？”
这是个很蹩脚的理由，但在此时此刻用出来的效果是恰到好处的。
“景元前辈，大可不必叫我仙家，直呼我名，凌霜即可。”
许凌霜微微一笑，“此物，早在数千年前便已经存在，祂便如潮水一般，随着文明的兴衰而涨落，祂们无惧生死，不求血食，似乎存在的一切只为了毁灭……当祖师降临之前，灾渊魔兽危害天下，天下危如累卵。
当年祖师降临，凭借一人一剑，便将荼毒大半个神州域的灾渊魔物扫除，并将其驱逐出边境长垣之外。”
顿了顿，许凌霜望向天上的明月，神情肃穆。
“后来，祖师通过多方手段查明了……
一切灾渊，其实来自于那里。”
凯恩顺着许凌霜长剑所指的方向，微微一怔。
“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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