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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他。
凯恩那与生俱来的气势，太过强大。
甚至连她们的师祖都无法直视，更何况她们这些小辈。
其实，当凯恩听到没有留下尸骨时，本来还抱着一丝希望。
但是当他听到自然消散这个字眼的时候，他悬着的心终究还是死了……
周平这个人物，成也天才，败也天才。
他的天赋太高了。
高到被上天不容，被三九所不容。
他突破到神境界是迟早的事情，化道归去也是迟早的事情。
可以说，凯恩对周平的结局没有丝毫的意外。
但是这股不甘还是充盈在凯恩的心头。
他脑海里不禁浮现出这个年轻人那社恐的面容，那轴无比的心思，还有叫自己师父时的雀跃。
好像是个没长大的少年一般，心中除了剑再无其他。
凯恩从来没有教过他什么。
他却硬是要叫他师父。
最后，连他的性命都没法保住……
还来晚了足足一千年。
真是，失职啊。
“呼……”
凯恩长长地叹了口气，让自己心中的郁结舒缓了几分。
“既然如此，说正事吧。”
凯恩在一瞬间便调整好心态，看向洛白衣。
“你叫洛白衣，轩辕剑主，那应该就是你是门派掌门？”
“是。”
“告诉我，为什么封山，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回前辈。”
洛白衣犹豫片刻，回答道，“预言之中，紫月凌空，神州烬灭之日将至，我等封山是为了防范灾渊来袭。”
“防范灾渊？”
凯恩蹙眉：“那不应该往边境长垣增兵么？封山干什么？想要苟且偷生？”
经过这两天的了解，凯恩知道，神州域原本的疆域要比地图上所展示的辽阔得多。
但正因为崩坏的入侵，导致大部分的土地都被崩坏能所污染，所以神州遗民们在这些污染之地边缘上修建高大的城墙，并用了秘法加持，派遣重兵把守，防止了崩坏的向内传播。
“前辈，您有所不知……”
洛白衣咬了咬牙，但面对一个疑似太虚剑宗真正祖师的前辈，她还是决定，将太虚山所有的秘密和盘托出。
在听了洛白衣的相关叙述之后。
凯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原来如此，早在我进城的时候，我就感受到这地方的波动异常了，看来，你们果然是在镇压着敌人的老巢。”
“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