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武和林七夜走出小院之外，来到一处僻静的所在。
林七夜看向程天武。
“安安，会死对吧？”
程天武眼神稍微一凝。
“虽然我来到这里只有一天，而且我还不认识她，但我还是能感觉到，你在有所隐瞒。”
林七夜说道：“你们的设定是青梅竹马，而你给自己设下的使命是守护她，你真的舍得她死？”
“……”
程天武沉默片刻，慢慢说道。
“我是龙象剑灵，守护剑心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周平，剑心存在的最终目的，也就是为了唤醒周平……现在时机已到，我的使命早就该结束了。”
“行吧。”
林七夜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不知道，我们和剑圣前辈修炼的时候，你还是否具备灵智，但我可以告诉你，我的能力基本上可以看清楚一切细节……龙象剑灵，你不是很会说谎。”
“……”
程天武叹了口气，望向天空。
“我是他的剑，自然也是为他而挥舞，怪也只能怪我在这些年之中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感……没错，剑心和剑意，本质上便是周平灵魂一分为三的产物……和所谓的一气化三清，有异曲同工之处。
所以，安安只能说是回归本源，并未曾经死去。”
“……”
听到这里林七夜不禁有些古怪，“等等，你的意思是，剑圣前辈一气化三清出来了个女孩子？”
“不是，灵魂的轮回并不仅限于性别。”
程天武说：“我本无性，剑心剑意亦是如此，所谓性别只不过是轮回之中随机发生的事情。”
“好吧。”
林七夜表示自己又学到了，对面虽然在现实里的岁数可能就几十年，但在这里，他确确实实是度过了千年的时光。
守护剑心千载，想必已经经历了十世。
可这时程天武接着说道，“只不过，不知为何，剑心所有的轮回都是女性，而且性格都别无二致。”
“那你之前还解释个啥。”
林七夜没忍住吐槽了他一句，随后便叹了口气，“所以，你打算怎么和她说这件事？她在这些年之中恐怕已经发展出了自己的个性，你这样擅自决定她的结局，恐怕不太妥当吧。”
“……”
程天武沉默片刻，“我不知道，我一直以来都把她当做独立的人格，而非我的主人周平。”
林七夜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正想法，“如果你不想当这个恶人，那便由我来当吧。”
“……”
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