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人真的不知道张城主死了啊!”
李怀本就是一个十分聪明的人,立即明白燕南飞的意思。
就是不想在此将身份暴露。
他只得坐了下来,腰微微往前倾,颤抖着说道,“罪……犯李飞,您不用跪了……”
燕南飞暗暗笑了一下,不过他装作十分害怕的样子,“小人不敢,小人这样跪着就好……”
李怀的冷汗一直往下掉,他拿起一条毛巾,将乌纱帽取下,双手捧住放在桌上,拿起毛巾不停的擦汗。
看来燕南飞跪在堂下,带给李怀的压力实在太大了!
燕南飞只得说道,“大人在上,小的真冤枉啊,不信您审一审阮七公子就知道了。”
李怀眼睛一亮!
对呀,先审阮七!
“好好,好主意!”李怀赶紧朝燕南飞弯着腰,大声喝道,“来人,将李飞押下去好生看着,再将阮七带进来!”
“着阮七进堂侯审!”
衙役立即将阮七押了进去,朝李怀跪下。
“小的见过大人!”阮七跪在地上,暗暗咬牙,“哼,一个小小的尚书,竟然让安南国的无上君主下跪!过了今晚,朕便让你全家死尽!”
“阮七!你从实招来,你是如何杀害张文竹一家五十口的?”李怀将惊堂木一拍,大声喝道。
此刻李怀被燕南飞吓得心惊胆战,连给阮七上刑具都不敢了。
“大人在上,小的从来没有沙过人啊,小的连鸡都不敢沙,哪里敢沙人!”
李怀只得详细的问了一些情况,又将狱吏叫过来询问,确定阮七主仆二人确实关在监狱内。
而燕南飞等人,更是整晚都没有动。
李怀不知如何是好。
想了想,将众人犯都押到隔壁关起来,
单独将燕南飞留在公堂之上。
他亲自将众人赶出去,又将门窗关紧,又拿起一根长棍,将大门顶住。
这才转过头,“噗通”一声重重跪在地上!
“陛下,臣罪该万死!”
燕南飞戴着镣铐,坐在李怀的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沉声问道,“说说看,为何罪该万死?”
李怀只得哭丧着脸,又磕了几个响头,“臣不应该让陛下下跪,不应该让陛下受刑!”
“还有吗?”燕南飞看也不看李怀,拿出一把小小的剪指甲,慢慢的磨着长出来的指甲。
“微臣……实是不知!”李怀想了想,不知该如何回答燕南飞的话。
“那你如何审理这起案子?”燕南飞又问道。
“启禀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