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贱人,龌龊的没边了,野男人正趴在她身上,她的肚兜还挂在男人的脖子上呢!
不过待看见雪白的、山峦般的起伏,再将目光定格在那张脸上时,杜律明的眼珠子都下来了!
仿佛一记闷棍自头顶劈下,他感觉神魂都在裂开!
怎么是月如?不是裴云舒那个贱人,不是说了月如带着贱人回房了吗,给贱人下了重重的药!
杜律明眼珠子转了转,很快人就从神魂皆失的状态中清醒开来,紧接着一股莫大的羞愧,包裹着全身。
他的脸变得赤红滚烫,表情也讪讪的,他羞的赶忙将门关上了,便缓缓地走到了张正面前:
“张村长,还真不是云舒。
是我杜家的家丁和丫头,该是突然间起了意,才做下这等污秽事,等回去了,我必定惩罚他们。”
张正冲他翻了个白眼,凭什么是云舒,就需要他一届村长,带着这多人捉奸,反而是他杜家的人,就要遮掩呢?
还是说,里面的人,不是裴云舒,是他的亲戚?
“呵呵,”张正冷哼一声:
“杜公子,这不太公平吧。
先前你口口声声说,是云舒与人偷情,怎得现下变成了你杜家的家丁和丫鬟。
这里可是桃花村,不是你们杏花村。
里面的人,我们一定要看个清楚,不然这对云舒不公平。”
裴云舒躲在屋后,瞧着张正这般维护她,心里暖洋洋的。
“张村长,好歹我们远道而来,是你们桃花村的客人,您就大人有大量,饶过那对家丁和丫鬟吧。
等今天回了家,我必定重重地惩罚他们。”
张村长面色一暗,心中颇为不满,却是围观的村民顿时不乐意了:
“杜大少爷,这恐怕不行吧,刚刚明明你口口声声说,这间厢房里的人是裴云舒和她的野男人。
怎得现在成了你杜家的家丁和丫鬟,是不是你诚心包庇啊,里面的人根本不是你口中说的人。”
“是啊,我看杜大少爷,吞吞吐吐的,肯定有猫腻?走,咱们这就看看屋子的人到底是谁?”
“走!”
村民们叫喊声连连,片刻都一窝蜂地冲向了屋子,打开了门,不过很快,他们就一阵面面相觑:
“怎么是杜月如和男人鬼混?先前说裴云舒和人偷情,嚷嚷着捉奸,这下子倒好,捉到了自己妹妹头上。”
“你瞧那杜月如浪荡样,肚兜都挂在那狂徒的脖子上,不知道私底下勾引了多少汉子呢。”
“她这是把陈青书的脸丢尽了,之前天天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