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被人手心中捧着长大,她裴云舒不过一个孤儿罢了,我就不明白了,你们到底喜欢她什么?”
“是,她好看,会治病救人,会武功,可我杜月如就是看不惯她那贱样。”
发泄完,她眸光赤红地看着陈青书:
“自我嫁入你陈家,供你读书,帮你盖房,你陈家的一切,哪一样不是我杜家帮衬的?可你这个白眼狼,非但不感激不说,见着裴云舒就两眼泛光。
“我就问你,凭什么?啊?”
说着,她面上浮现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呵,陈青书,你个忘恩负义之徒,要是我杜月如有来生,我希望再也不要遇见你!”
话落,她扫了眼大厅的砖墙,快步上前,脑袋就撞了上去!
“咚!”
一抹鲜血自墙上溅起,宛若一只蝴蝶,自墙上落下,杜月如飞快地滚落在地。
村民们吓的慌忙逃窜,场面瞬间变得惨烈起来,不少小孩子吓的哇哇大哭起来,大人忙捂住其双眼,怕吓坏稚子。
张正悠悠地叹了口气,脸上也是霜打的茄子般衰老,他连连叹了几声气,就搡了搡陈青书:
“叔这么做,你是不是恨死叔了?”
“哪有。这毒妇罪有应得,这般最好,不然日后不知要祸害多少人呢?”
“唉,此事就先这样。只是你那岳父有些麻烦,依我之见……”
村长张正将头凑向陈青书,耳语着,陈青书点了点头,出去了,会议就结束了。
皎洁的月华,洒下水一般的光芒,在地上蜿蜒流淌。
裴云舒踩着光影,缓缓徐行,不一会儿,回到了家里。
村民们离开之前,将大厅都收拾了一番,所以没什么打扫的,裴云舒上了楼,便在卧室呼呼大睡起来。
翌日晨起,刚立在栏杆前,裴云舒的耳边就传来了村民的议论声:
“唉,听说了吗?杜月如出来收拾衣服时,恰巧被老虎吃了。”
“呵,恶人自有恶人磨,咱们村啊,可算少了个祸害。”
“我听说啊,她几个哥哥一大早就赶到了陈家,到现在还哭呢,不信你听听?”
……
这几个村民,都是在裴家门前议论的,裴云舒不由地远远眺望着陈青书家。
果见门前院子里,躺着杜月如,她几个哥哥趴在人身边,哭的死去活来。
裴云舒唇角弯了弯,下了楼,拿出菜蔬,清洗了一番,就熬起了皮蛋瘦肉粥。
俩奶团子起床后,仍旧和以往样,各自洗了面,然后带墨宝去院中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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