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岗,在一道树林里发现了许伯诚一家。
许伯诚一袭灰衣,正蹲在地上摩挲着绳子,幼子许词候在他身边,说着话。
听到裴云舒的脚步声,俩人皆愣了下,不过扭头发现是裴云舒,忙起身笑道:
“云舒,你怎得上山了?”
“叔,我来瞧瞧你们,这近日任务多,怕你们吃不消。”
“哈哈”,许伯诚浅笑了下:
“云舒啊,老头子我啊晓得的,所以今儿麻麻亮,就把这小子从床上薅起来了。
他哥去了学堂,一年倏修都要十多两呢。
加上笔墨纸砚,衣食住宿,同窗交际,一年二十两都听不出个响,怎么能懈怠。”
裴云舒淡淡一笑,可不是这理?
扫了眼他做的套子,裴云舒上前蹲下,将手腕套在上头扯了扯,察觉到绳子有些脆,便道:
“叔,您这麻绳啊,还得搓粗点。
不然这玩意儿不结实,遇到大型动物了,把这套子挣脱了,不就溜没影啦?”
许伯诚一顿,刚想说话,许词就插话了:
“可不是爹,我都跟你说了,这麻绳得再多搓几根,你非不听。
现在云舒可发话了,你是不是得重做?”
“你个兔崽子!”
许伯诚被儿子下了面子,脸上挂不住,不过见裴云舒在场,忙保证道:
“云舒,我再重新做套子。”
裴云舒唇角弯了弯,便笑道:
“叔啊,我想传授你一个套野猪的法子,你想不想听。”
“想。”许词立马开口道。
许伯诚看了裴云舒一眼,狐疑道:
“云舒,套野猪,除了下套,挖陷阱外,难不成还有别的法子?”
“有,我给你说个法子……”
裴云舒便将砍树做陷阱,在陷阱中撒上大量玉米粒,再做一个活性机关的法子,给许家人说了个完完全全。
俩人皆一怔:
“此法可以吗?”
“云舒莫非用过?”
“当然,”裴云舒点了点头,便将上回用这个法子套了大量野猪的事情,向二人说了。
许伯诚瞧着裴云舒表情诚恳,眼圈一阵发红:
“云舒,你放心,我这两天就做个那样陷阱出来。”
“爹,我给你帮忙。”
裴云舒淡淡一笑:
“那叔,你们注意安全,我再去看看其他几家。”
“唉,好,那云舒,你也注意安全啊。”
裴云舒弯了弯唇角,又去寻了魏宁,纪澜等村中几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