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春柳风一般地刮出了屋子,风露看着裴云舒,忧心忡忡。
约莫半个时辰,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风露走到窗边,看到是春柳请了郎中来了,瞬间唇角扯了个笑。
而郎中和春柳进了屋,春柳便指着裴云舒道:
“劳烦郎中将我家姑娘看看,她这是怎么了?”
“唉,老夫这就瞧瞧。”
郎中年过半百,白发用根白色玉簪束在头顶,是清水镇有名的大夫。
他走到裴云舒面前,扯过其胳膊,将手指搭在手腕上,号了会儿脉,便对春柳和风露道:
“二位丫头,你家姑娘是感染了风寒,加上气血攻心,这才昏迷不醒。
老夫先给她开些治疗风寒的药物,把她风寒先解了,至于她能否清醒过来,老夫只能尽力一试。
你们家姑娘,是遇到什么刺激她的事情了,才心有郁结,气血攻心继而昏迷不醒。”
春柳和风露对视一眼,什么什么?受刺激了?
二人想起燕雄之子燕昊天火烧药行一事,皆面色发白,便问郎中道:
“我家姑娘莫非被人骂了打了?”
郎中看了二人一眼,又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裴云舒:
“我先前给她号脉时,看到她胳膊上有被铁链勒的痕迹,还有她的衣服上污渍斑斑。
她这近日必定吃了大苦啊?”
春柳和风露一听,双双哇哇大哭起来:
“姑娘,都是春柳不好,没有随你一道去灵州。”
风露则眼泪汪汪地跑至裴云舒面前,嚎啕道:
“老大,都怪风露粗心,没有陪你去灵州。
老大放心,要是真是燕雄那个混蛋磋磨你,风露必定替你报仇雪恨!”
裴云舒意识沉入了黑暗中,对俩婢女的话压根听不到,郎中瞧了瞧屋子里的女子们,眼眶泛红道:
“我去开方子。”
话落,自行寻了纸笔,写了药方交给俩婢女,就告辞了。
瘦猴三人回到家时,是下午了,瞧着院子里一匹陌生黑马在啃青菜,仨徒弟瞬间议论纷纷开来:
“是不是老大回来了?”
“我瞧着该是的,只有老大不拘什么马都骑。”
“老大去灵州这么久了,也该回来了。”
仨人话落,快速冲到客厅,不曾见到人,听到卧房春柳和风露在啜泣,仨人一阵面面相觑,来到了裴云舒卧房。
然而一眼,仨人便嘤嘤抹泪开来:
“老大,你这是怎么了?”
“老大,你醒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