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结束那晚，宋轩灌下第三杯啤酒，醉醺醺地往刘文怀里钻。刘文僵着身子想推开他，却听见对方在耳边呢喃：“文哥，我好像有点喜欢你。”
空气瞬间凝固。
刘文的指甲掐进掌心，尝到血腥味才确定这不是梦。他低头咬住宋轩的耳垂，声音沙哑：“再说一遍。”
宋轩被咬得轻颤，却反手搂住他的脖颈：“我说，我喜欢你。”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照亮宋轩泛红的眼尾。刘文看着他微张的嘴唇，突然笑了。他捧住宋轩的脸，舌尖扫过对方唇缝：“轩哥，你知道这句话会让我疯掉的。”
酒精让宋轩意识模糊，他回应着这个带着侵略性的吻，直到被按在沙发上喘不过气。刘文扯开他的领口，********：“从今天起，你只能看着我。”
第二天醒来，宋轩头痛欲裂。刘文端着醒酒汤坐在床边，脸上是惯常的温柔：“难受吗？昨晚你喝醉了。”
宋轩盯着他嘴角若有若无的淤青，突然笑了。他伸手勾住刘文的脖颈，在对方震惊的目光中吻上去：“文哥，别装了。”
开学后，宋轩搬进了刘文的公寓。
晨光里，刘文替他系领带时，他会突然咬住对方指尖；社团活动时，他故意和学长亲密互动，看刘文黑着脸把他拽进储物间；甚至连吃饭时，他都会用脚在桌下蹭对方的小腿，直到刘文呼吸发颤地把他抵在墙上亲吻。
“轩哥就喜欢看我失控。”刘文咬着他的下唇，指尖掐进他腰间，“可你别忘了，是你先招惹的我。”
宋轩笑着搂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轻声说：“对啊，从十年前在阳台上看见你拿着风车的那天起，我就想把你藏起来了。”
刘文的动作顿住。记忆里的白衬衫少年和眼前的人重叠，他突然想起宋轩总说自己记性差，却清楚记得他所有喜好。原来那些看似不经意的触碰，那些“兄弟间”的亲昵，都是蓄谋已久的温柔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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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收紧手臂，下巴抵着他发顶：“是你把我从影子里拽出来的，现在想跑？”他翻身压住宋轩，咬住他泛红的耳垂，“晚了。”
********************宋轩笑着环住他的腰，在他耳边低喃：“那就一起疯吧。”
毕业那天，宋轩在刘文的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