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抹复杂在心间荡开。
也在醒来看见马嘉祺的时候，第一时间不是想要拥抱他，而是想要逃避，躲开。
丁程鑫清楚这种情绪的源头来自于丁耀成。
也来自于自己——
如果不是他，马嘉祺不会有怎么多事情。
如果不是因为他，丁耀辉不会这样对待马嘉祺。
如果的如果，他和马嘉祺没有发展成这种关系，可能马嘉祺要比现在过的轻松，幸福。
所以归根结底都是因为他。
丁程鑫甚至有产生过，他要是听丁耀成的话，永远不回来离马嘉祺远远的，是不是对自己对马嘉祺都好。
伴随着产生这种念头的同时。
很久以前的回忆出现在脑海里
马嘉祺“哥哥，我暧你。”
马嘉祺“我只暧你。”
马嘉祺握着他的手放在胸口处，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带着耀眼的爱意和柔情。
马嘉祺“我不会爱人。”
马嘉祺“也没有艾过人。”
马嘉祺“但是哥哥，你是我哎着的人，现在是，以后也是，这一点你可以永远相信我。”
丁程鑫看见了。
看见马嘉祺满眼都是他，无视无可再也装不下别人。
马嘉祺“这颗心，只为你跳动。”
马嘉祺“见不到你，它就死了。”
……
沈莲“小鑫？”
马嘉祺“哥哥？”
两道声音突然响起，丁程鑫逐渐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