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歪了歪脑袋,盯着吕洞宾:“你从哪里来的?”
“不是,就不可能是我自己推演出来的吗?你就不能相信我一下吗?”吕洞宾有些不满。
听太上老君这意思,是一点都不相信自己有这般才华。
搞得好像自己就是那种坑蒙拐骗偷,自己没有东西的货色一样。
“你要是能写出这玩意,我就不是你师父了,是我得拜你为师。”
“那可不巧。”吕洞宾嘿嘿一笑:“虽然不是我写的,但的确是你徒弟写的。”
“无名?”太上老君直接吐出名字。
吕洞宾瞪大了眼:“你怎么知道?不应该呀,你咋不猜大师兄呢?”
太上老君没有解释。
这东西跟他的太清仙法一脉相承,而且具体内容还要更为高深。
所以此书的作者,不用看,都是那种精彩绝艳之辈。
而他手下的这些徒弟,包括玄都在内,都是顶尖的人才。
可毕竟还属于一个学东西,学的很快,但无法做到创新的程度。
更何况,这不仅仅是创新,而是根据太清仙法逆推出来的太上金章。
可以说,即便是盘古看到这玩意,都得瞪大了眼睛。
“还有这个!”
吕洞宾又拿出两本,包括元始金章和东华金章。
太上老君看完之后,面无表情,只是眸光闪过一丝满意:
“这倒真是无名的手笔,也只有他,才会如此精才绝艳。”
“你把这玩意儿拿给我,是要干什么?”
吕洞宾没有回答,而是学沈无名一样反问:“有人想打你徒弟媳妇的主意,一直当师尊的,打算怎么办?”
“谁?”
“赤帝!不是神农,而是赤熛怒!”吕洞宾随即说出了沈无名身上发生的事情。
而他阐述的时候,太上老君也掐着指头,推算着赤熛怒如今的情况。
虽然当初神农的确是把他干掉了,但显然,在这些强者看来,赤熛怒可不会那么容易死。
但推算了半天,太上老君也没有算出来最后的结果,到底如何。
反正他狗日的灵魂,没有去地府报道。
要么魂飞魄散呢,要么当个孤魂野鬼,再要么,就是早就准备好了退路。
这会儿说不定蹲在哪个犄角旮旯,打算什么时候出手呢?
“当初这件事情发生,我就觉得奇怪,赤熛怒可能不是神农的对手,但是也不可能死的这么简单。”
“如今看来,他的确还有很多的棋子,都还没有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