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n>安音(苦笑)好吧,就当是那样吧,毕竟我现在也不知道,没有牵挂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可能……会更轻松吧……
百曼狐疑地看了一眼安音。
百曼我……怎么说也算是个星常,要我给他看看吗?
百曼说的有点别扭,安音听了一脸震惊。
百曼你,你这什么表情?!我在那些病患间好歹也是有着圣手的名号的! 医治个个把疑难杂症完全不在话下的好吧?!
安音不,不是,我就是有点惊讶,你刚才居然没有偷偷给小熠把脉?
百曼(没好气)别说的那么轻松好吗?给人把脉也是需要征求他的同意的,你知道单是脉象能透露多少东西吗?而且我的手一碰那小子就被烧红了,坚持到现在都快成碳了,都没知觉如何给他把脉?!
安音啊?这,这么严重……当初不就跟你说了我自己来就好了吗?你偏要帮忙,星常所那边怎么办?你这可是治病救人的手!
安音抓着百曼的手,眼睛开始覆了层水光,好像下一秒就能哭出来,但她的手明明比百曼的烫得更厉害。
百曼唉,没事的,我们都多大把年纪了,你就不能报你动不动就掉眼泪的毛病改改? 我又不是云潇,对你的眼泪可是一点儿都不心疼。
天知道她一天天地看着面前的伤患鬼哭狼嚎着自己要死了是什么心情,她只能面无表情地戴上手套,迎接他们更为大声的鬼哭狼嚎,那时候耳朵不塞着棉花都过不下去。这也让她对安音这种要掉不掉,要哭不哭的样子很是头疼。
百曼再次背起安音。
百曼走吧,我带你去星常所给你上药,保证明日恢复如初,一点儿疤都看不到,至于里面那小子的事,你愿意说就说,愿意让我看就看看吧,算是报答你刚才救了我……
安音为这么大年纪还能有这么一个体贴且同性别的好友而感动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