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棋子亦有区别,我们是成为被吃掉的棋子,还是成为点睛之笔的棋子,解决是不同的!所以现在选择跟朝廷合作,绝对是我们的发展契机!”
说着,他眉梢微凝,“不过这一步棋能不能走得通,真得看志成了,因为无论是资本、渠道、还是影响力,我徐家在苏州和江南地区,都不是最强的,但官商这种事情,看的是人情世故!”
话音刚落。
徐志成从祠堂外走了进来,拱手道:“见过家主。”
徐博阳面噙笑意,招了招手,“志成快来。”
其他四位房头,看着徐志成的眼眸中都多了尊敬和敬佩。
但徐志成从商二十余年,自然不会因此而心生傲气。
因为他明白,他今日所得尊重,完全就是用利益换来的。
当初他这支脉连成房的资格都没有,去年搞到糖业独家销售权后便成了六房头。
如今他若是能让徐家成为织造局官商,那下一任家主之位将手拿把攥。
徐志成坐到了徐博阳身旁。
徐博阳扫视众人,直奔主题,“既然志成来了,那我们今日议事便正式开始,我们这几日的首要目标就是,拿下织造局官商之位,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说着,他看向徐志成,问道:“志成,你跟织造官许公子之间有关系,交情也不错,他有没有对你透出什么消息?”
徐志成淡淡道:“消息自然有,而且这织造局官商之位,我们徐家根本不用争。”
听闻此话。
其他四位房头皆是一愣。
“不用争?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不争,难道许公子还能直接将官商之位给我们不成?”
“不争怎么行?”
“志成,你有什么话直说便可。”
徐博阳看向徐志成,同样非常困惑,问道:“志成,你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徐志成端起茶盏啖了一口,淡然道:“因为成立苏州织造局,选拔官商承包织造局所有业务,原本就是我给许公子出的主意,既是我出的主意,我们徐家还用争吗?”
此话落地。
祠堂内瞬间鸦雀无声,而后几人惊呼一片。
“什么!?这......这竟然是你给许公子出的主意!?”
“志成,我原本还真没看出来,你竟有这等本事!”
“真是人比人该死,货比货该扔啊!”
“哈哈哈......那我们徐家确实不用争了!”
四位房头也是惊叹不已。
徐博阳同样惊讶的合不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