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份整理好的材料，恭敬递到季如兰手中。
季如兰翻开材料一看，眉毛微微皱了一下，翻看了几页之后，脸色冷若冰霜。
她是万万没有料到，云凡原本应该是帝天行之子，她竟然是帝天行用来历练云凡的工具人。
只是中间出了岔子，云凡并非帝天行之子，否则，事情将会愈发复杂。
帝天行和顾玉凰，居然拿她当工具人，用来对付云凡，简直是岂有此理。
哪怕帝家底蕴再深厚，有生之年，她季如兰必定想方设法，将帝家彻底铲除。
还好云凡不是帝家之人，否则，以后时机成熟，她对付起帝家来，肯定会有所顾忌。
季如兰抬眸看了一眼蒙面人。
“暗幽，多多收集关于帝家的情报，一有情况立马传给我。”
“是，季总。”暗幽应声后即刻离开，来无影去无踪，犹如一位幽灵。
季如兰拿起手机拨打出去。
“冰心，以慈恩院长名义援助的项目，现在进展如何？”
“季总，一切根据您的指示，全在稳步推行中，进展非常顺利。”
挂断电话后，季如兰回到书房，看着墙壁上云凡的作品，露出一抹复杂神情。
“虽然是帝家从中作梗，借我之手来磨炼你。”
“但是，你亵渎小雪的视频，我仔细看了无数遍，依旧无法找出冤枉你的痕迹。”
“过阵子，等小雪从境外回来，你们彼此再见之时，不知会是什么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