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注意到张日山的异样,走过来问道。
张日山摇摇头,“没什么,可能是我想多了,继续往前走吧。”
吴墨斜瞥了张日山一眼。
心里冷哼一声。
张家人向来喜欢装神弄鬼的。
这孙子八成是发现了什么痕迹,很有可能是当初那位张大佛爷留下的吧。
想到传闻中的张启山,吴墨总觉得这家伙上辈子是耗子转世,否则怎么哪里有洞他就出现在哪里呢?
他继续往旁边挪动,很快站到第四幅壁画面前。
只是与之前略有些不同。
这幅壁画被人割掉了四分之三的部分,剩下一点硬是要拼凑也就是几个小人挤在一起。
“壁画被人破坏了。”张海客站到吴墨身边,抚摸着上面的痕迹说道:“从痕迹上判断,恐怕年头不是很长,看来在我们之前有人进来过,而且不想后面人知道里面的信息。”
就在这时,一直昏迷不醒的领队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缓缓睁开了眼睛,“哎哟,疼死我了,这...这是哪里啊?我是不是死了?”
别说,罗雀的包扎手艺还真不错。
绷带缠在领队脸上,愣是弄出个一马平川。
罗雀抬腿踢在领队屁股上,冷哼道:“没死,赶紧起来。”
旁边几个伙计见状急忙过来搀扶领队,毕竟这位可是自己村子里的领导人物。
先头没敢动手是怕人中邪传染自己,如今人都苏醒了还不表现,岂不是没有一点眼力见?
脸被砸扁的感觉真是不好受啊。
领队疼得想要呲牙咧嘴都做不到,只能跟头猪似的嘴里发出哼唧声音。
吴墨受不了这种难听的声音,抠了抠耳朵,伸手扯过领队,“别唱歌了,过来看看,认不认识上面的壁画?”
领队被吴墨扯得一个踉跄,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他哆哆嗦嗦地抬起头,看向那幅残缺不全的壁画。
眼睛瞪大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开口:“这……这我哪看得懂啊,我就负责带人挖洞干活的,别得东西真不是很明白。”
话说到这里,目光顺势往旁边移动,瞧见了第三幅奔跑的图案,忍不住发出了疑惑的声音,“咦,这幅图好熟悉啊,我怎么感觉在哪里见过呢?”
“你熟悉?”
吴墨眼睛一亮,赶紧追问:“你在哪见过?仔细想想。”
领队眉头紧皱,努力回忆着,脸上的绷带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抖动。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犹豫着说道:“我……我好像在村里的祖祠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