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衣人的询问下,你摇了摇头,说你也没看清】
【他没有起疑,只皱了皱眉头,转眼便消失不见,而这时,你也猜出了他的来历,你对姜玄心怀感激】
【自黑衣人离开后,和尚便好似消失了一般,无论你怎么呼唤,也没有半点回应,你在谷中留了一晚,于翌日清晨离去】
【你回到了东海府】
【你的日子又变得如往常一样,整日遛鸟逗狗,而和尚也没再出现过,那如梦魇般的求救声,也没再出现】
【直到元帝四十五年的这天】
【大寒】
【元帝病逝,立九公主武虞兮为帝,改元圣武】
【你在收到这个消息后,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了女帝当年,流着鼻涕,走路跌跌撞撞的模样,你有点不敢想象,一个鼻涕虫,怎么就登基称帝了呢】
【对此,你倒是不太在意】
【甚至于你的想法和姜玄差不多,谁做了那皇帝,对你来说都一个样,只要新帝不会对付你就行】
【当然了,你也没什么好对付的】
【这些年在你刻意为之下,你麾下保留下来的将士,已经解散了七七八八,只留下了二三十人,当作自己的亲卫】
【驻守东海府的将领,你也从不往来,甚至就连大大小小的官员,你也从来不接见,将自己置身事外】
【一个整日只知道遛鸟斗蛐蛐闲散王爷,有什么好忌惮的,你是这么想的】
【你也成功了】
【在元帝晚年,他对其他的藩王,都有着些忌惮,唯独对你很放心】
【你本以为,你会就此了此余生】
【但你似乎忘记了,从你走入困龙谷的那一天起,你就入了局】
【圣武一年】
【岁首】
【你收到消息,岭南府的晋王造反了】
【对此,你并没有感到意外,你当年便看出了他的野心】
【反而让你意外的是,宁禾竟然守住了崇礼府,将晋王拒之门外,你心里感慨,不愧是他啊】
【没多久,你又收到消息】
【兴庆府出大事了】
【藏身在阳武镇的白莲教余孽,被灭了】
【有传言说,当时曾爆发了一场天人之战,镇北王麾下一个儒生,一步踏天,儒剑双绝,仅仅三个回合,便将刚刚突破的白莲教教主镇压,带回了北境】
【此事一经传出,天下震动】
【而你也有些震惊,震惊于姜玄那深不可测的底蕴,也震惊于女帝从阳武镇中,搜刮出来的钱财】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