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且回了永寿宫。
而弘历因为是提前回了永寿宫,没有上晚课,所以,他发现海棠、那拉敏萱和年依柔又没在,依旧只有富察玉妍在自己房间里等他。
“她们又是在额涅和贵妃娘娘那里没回来吗?”
弘历为此肃然问起了富察玉妍。
富察玉妍则柔声劝着弘历:“表哥别生海棠姐她们的气!海棠姐她们是又去了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那里还没回来,但海棠姐也的确给我说了,让奴婢等您回来告诉您。”
弘历满意地点了点头:“我没生气,她能够告诉你,就等于告诉了我。”
海棠是皇后和雍正的人,被皇后乃至雍正传去问话,是难以避免的事。
但海棠能够两次在单独见皇后之前,都会通过富察玉妍让他知道,明显也是有意表明,她对自己也没有打算隐瞒。
弘历也就因此放心许多,而没有恼怒的必要。
同时,他也不得不承认,这大内宫女,尤其是有地位的宫女,也不是简单之辈,是知道怎么在现在的主子和将来的主子之间周旋的。
海棠在皇后面前时,也依旧如此往常一样,没有说不利于弘历的话,只禀报弘历对那拉敏萱如何上心,而那拉敏萱又如何胆怯冷淡。
“奴婢也不知道我们姑娘怎么想的!”
“四爷见姑娘喜欢诗词,主动问姑娘有没有自己作的诗词,姑娘却说没有,问她在宫里习惯不习惯,姑娘只回答说还习惯,不知道多说两句话,说一下为何习惯?”
“诸如,是因为四爷待姑娘好,让姑娘不怎么想家什么的。”
“奴婢只能为姑娘干着急,也不能在那个时候代她说。”
海棠由于清楚自己对弘历从来也忠贞不二的缘故,也就不担心因此直言而让那拉敏萱不高兴,只本着为敏萱好为皇后娘家好的缘故,对皇后实话实话起来。
皇后听后拧紧了眉头,看向了自己的侄女那拉敏萱:“海棠说的没错!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人家弘历问你诗,你就拿出来给他看看,说不准就能如那个纳兰容若写的一样,也能跟弘历有一天来个赌书消得泼茶香的时候。”
“姑妈息怒!我是怕四爷觉得我写的不好,反而不高兴。”
那拉敏萱低着头,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皇后眉头越发紧锁,看着自己这侄女说:“你不拿出来,怎么知道他不高兴?”
“再说,他问你在宫里习惯不习惯,你干嘛只回几个字,拒人以千里之外?”
“你知不知道,我养他,是我的福分,是皇上给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