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见此笑了笑,就看了看窗外。
这一看,弘历就看见正掀开轿帘的隆科多。
但隆科多假装没看见。
而且不多时,隆科多的轿夫还转了向。
弘历为此微微咧嘴,他知道,隆科多这是故意躲自己,还在为自己教训他的事生气。
只是自己毕竟是皇子,所以,他再气,也只能用躲的方式假装没看见,而表达不想理睬之意。
但弘历想到雍正的嘱咐,却是要理睬他的。
所以,弘历也就将哈哈珠子双顶叫了来,对他耳语了几句。
于是,双顶就骑马朝隆科多的轿子追了去。
弘历则放下车帘,在傅恒回到富察家后,就赶着宵禁前折返回了园子,而去了富察表妹那里。
富察表妹似乎刚吐过,所以脸色有些发白,但在弘历来时,依旧面带笑容:“表哥虽然心疼奴婢,但大可不必来得这么勤,因为,奴婢怀孕不能说只是为表哥,也是奴婢自己愿意的事,也是为自己为家族,所以奴婢不想浪费表哥的时间。”
“你是怕额娘知道后不高兴吧?”
弘历问道。
富察表妹摇头:“不是,奴婢只是不想表哥这么辛苦。”
弘历点头,为此也就将她揽入怀:“你真是懂事啊。”
“奴婢不是懂事,奴婢只是也心疼表哥。”
而在富察表妹的催促下,弘历也就没在富察表妹这里待多久,便去了年依柔这里。
一来年依柔这里,年珠就老老实实地去了暖阁外站着,同时把心也提到了嗓子眼,竖起了耳朵,仿佛是她要侍寝一样。
弘历只瞥了她小臀一眼,就将年依柔横抱了起来。
年依柔刚沐浴完,身上散发着茉莉香味,乌发长长的垂下,在她被弘历抱起的那一刹那,摇摆了起来。
事后,在弘历即将困倦的要睡时,年依柔突然流着泪说:“四爷,轻点!”
弘历抬了抬疲惫的双眼,在余光看见年珠弯着身子闪着进入暖阁外间的同时,也问着年依柔:“事后才求,不觉得晚了吗?”
说完,弘历就睡去了。
翌日一早,只想谈政治、看历史的弘历刚来到外书房,李玉就来禀报说:“四爷,隆科多投帖求见。”
“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