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心吗?”
“怕个逑!”
“你阿玛我这人做事从来就讲究一个规则,那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怕死,就别想发大财当大官。”
隆科多把手一挥,很是不在乎的回道。
玉柱瘫坐在了椅子上,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阿玛,您这一豪赌,儿子也只能踏踏实实做他四爷的走狗了。”
“跟四爷当狗,也没有什么不好!”
“至少皇上是愿意看见的,要不然也不会让四爷来传这个话。”
“另外,四爷不是什么狗都收,人家现在只是看上了你阿玛,不是你,所以,你小子要是能给四爷当狗,是你的荣幸!”
隆科多说后就高高兴兴的去了李四儿的房间,没有半点的后悔样子。
弘历这里在隆科多离开后,仍旧翻阅着隆科多给他的账本。
他也的确看见了隆科多收受的一些只有皇帝王公才能享受的宝物。
“好个隆科多,是真把自己身家性命都交出来了。”
弘历为此越发高兴。
他不怕这些官员有大量问题,就怕这些官员不能为他所控。
所以,他在知道隆科多收藏有很多禁用之物后,不但没有愤怒,反而无比喜悦。
翌日。
弘历在来见雍正时,也把隆科多给他的这份账本带在了身上。
这种好物,他自然也是要和雍正一起分享的。
他相信,雍正也会很高兴的,且不会因此就要把隆科多怎么样。
雍正此时正在一奏折上奋笔疾书。
即便弘历向他请安,他也只是抬了抬手。
弘历也在起身后瞅了这奏折一眼,只见是江宁织造曹兆页的奏折。
这让弘历不禁想到了他在隆科多账本上看见的曹兆页行贿隆科多二十万的事。
雍正这时也开口倾诉说:“明年是给江宁曹家五年期限的最后一年,他曹兆页不但没补足原有亏空,还新增亏空达三十七万两!”
弘历为此也是感到可笑。
曹家在江宁掌控着一本万利的垄断性产业,结果却一直亏损。
按理,这是不可能的,但又的确存在着,也不怪雍正生气。
“而且,他曹兆页还在奏折里暗指亏空太大与先帝当年南巡有关,还在怪先帝,可要不是考虑到先帝的颜面,朕能给他五年宽限?”
“再说,他这新增的亏空也能怪到先帝面上吗,龙袍质量也越来越差,这个曹兆页就是扶不起的烂泥!”
雍正这时也继续责备起曹兆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