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人,需要在卯正三刻来我这里点卯,汇报你们各自院中迟到与请假诸情况。”
“敢迟误者,初犯罚银,再犯则罚银加罚跪,三犯则逐出府而留于佐领查看……”
“你们都应该知道,无规矩不成方圆,我这样做,为的也是你们好,以免真的懒散到闯下大祸,到时候连累的可就是你们的家人!”
“何况,眼看就要到了迁入王府的日子,若还如之前一般散漫,只在四爷回来时才表现积极,那就会丢了四爷的脸面,也会坏了你们家的家教名声!”
弘历接下来就回了后院。
但他却在后院一回廊后面,听到了那拉敏萱的声音,语气虽不重,却带着不容冒犯的威严。
随后,他就亲眼看见,府中不少侍女嬷嬷竟被她集中到了一厢房内,且各个严肃恭谨,正被那拉敏萱训着话。
而那拉敏暖正板着脸,冷若冰霜,不见昔日柔媚之态。
弘历为此不禁驻足听了一会儿,随后就淡淡一笑,且绕路从别的地方走了。
当晚,弘历也再次来了那拉敏萱这里。
“福晋,四爷来了!”
当弘历一来,就有专门的侍女先疾步走去了那拉敏萱的房间通禀,其余的则跪了下来行礼。
弘历看得出来,这些初入王府的女孩们,明显比之前一个个张皇无措不知自己该立即跪下恭迎还是该去通禀的情况,要井然有序的多。
同时,弘历也注意到,这些女孩也大都认真了不少,明显已经开始害怕犯错,而在将来被那拉敏萱惩罚。
这让他满意地点了点头,笑着道:“罢了!”
弘历刚免了眼前一些侍女的礼,那拉敏萱就已经带着人出了院子。
弘历见此也免了那拉敏萱的礼,且笑着问道:“在做什么呢?”
“回四爷,妾身在核算将来搬去王府后,还缺多少底下伺候的人。”
“毕竟王府不比这乾西二所,院落会更多,各处都得有洒扫的人和随时看护的人。”
“何况,还有两位已怀孕的格格,富察妹妹更是待产在即,将来无疑还需要更多伺候的人,先统算出来,有个数比较好,这样才好请四爷从属下包衣佐领和旗分佐领里,继续挑选若干合适的人。”
那拉敏萱回道。
弘历点头,问:“有多缺人,是否需要从外面买?”
那拉敏萱看向弘历,一脸认真地道:“可能还得从外面买,但如果还是自己包衣佐领和旗分佐领的,自然更好管束,也更摸得清底细。”
弘历听后,不由得想到了福彭请求让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