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但又不像是普通姐弟间相处。
她想的出神,连宫远徵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沈南枝喊了两声她才反应过来。
上官浅南枝,什么事?
沈南枝我带你去你的房间看看。
有时候宫远徵留在角宫太晚,就会在东侧偏院睡下。上官浅的房间安排在东侧偏院的另一个房间。
沈南枝那上官姐姐先收拾收拾。
上官浅的唇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轻轻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随着沈南枝的身影渐行渐远,那抹笑意也悄然褪去。她的面容再次笼罩上了一层冷漠的面纱,仿佛是冰封的湖面,静谧而深邃,不露半点波澜。
今天的行动已经失败了,上官浅沉着脸,这样的良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
只希望云为衫那个魑不是痴呆的痴,能做好善后工作。
倘若这件事漏了馅,她不介意把云为衫当做踏板。
沈南枝轻手轻脚地回到了房间,宫尚角依旧埋首于堆积如山的文书之中。执刃和少主的猝然离世,使得所有的重任都压在了他一个人的肩上。
一双柔软而细腻的手轻轻地落在了宫尚角的额头上,缓缓地按揉着,仿佛带着治愈的力量。宫尚角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宛如疲惫旅人终于找到了止渴的甘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