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烛毫不客气地说,“我是祝盟。”
凌久时终于松了一口气,把门打开,看着门外三人担忧的样子,他虚脱地坐回到床上。
“怎么了?”谭枣枣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样子,递出一张手帕,担忧地道,“你脸色好差啊。”
“刚才,我差点祭了。”凌久时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和第一天晚上天花板的异常简单地告诉了他们。
凌久时说的很简单,语气也很平静,但谭枣枣却听的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间房子太不吉利了,我们还是快到阮哥房间睡觉吧。”
沈南枝思索片刻,突然想起中午她拉窗帘时看到灌木丛里有几个人影,她沉声道,“明天我们去外面的灌木丛找找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