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偶然发现自己中毒的事情竟是宋宜春蓄意谋划的恶行之后,一颗心便如坠冰窖,也由此下定了决心要与这个恶毒的男人和离。
然而,命运似乎对她格外残忍,在后续的追查中,她竟又惊悉宋翰根本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而自己真正的孩子,早在多年前就被宋宜春狠心丢掉,如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这一连串的打击如同汹涌的波涛,一次次冲击着她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让她对宋宜春的恨意愈发深沉,也更加坚定了她离开这个男人。
宋墨自然是欣然同意,全力支持母亲。
蒋蕙荪心意已决,在族中长辈的见证下,她与宋宜春正式和离,多年的夫妻情分就此斩断,她带着简单的行囊和为数不多的亲随离开了那个曾让她伤心欲绝的家。
宋墨也随之告别了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刚搬到郊外的庄子上,宋墨拜托别人送来的药材终于抵达。
他第一时间就拿给了鹤溪。
鹤溪看着这些药材,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这些日子她被身体的异样折磨得疲惫不堪,如今这药材或许就是她摆脱困境的关键。
宋墨看着她脸上的欣喜,轻声说道:“鹤溪,但愿能治好你的隐疾。”
鹤溪微微点头,脸颊泛起一抹红晕,轻轻应了一声,只是不知为何,这药材竟然没有用。
无论是药浴还是口服,不仅没有任何用处,还更加严重了。
鹤溪泡在浴桶里,越想越伤心,忍不住小声哭了起来,守在外面的宋墨听到她的哭声,心里一紧,连忙敲了敲房门,“鹤溪,感觉如何了?”
鹤溪并不回答,一门心思地哭泣,隐隐还有越哭越大声的趋势。
宋墨再也顾不上其他,连忙推开门走了进去,房间里雾气腾腾,他反手关上门,走到屏风后面,只见她的肌肤如凝脂般白皙细腻,在氤氲的雾气映衬下,泛着淡淡的粉色光泽。
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身后,几缕发丝调皮地贴在她那光洁的脖颈和圆润的肩膀上,更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
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不断滑落,滴落在水面上,溅起微小的涟漪,宋墨心里一疼,走到她身边蹲下,趴在浴桶边道,“没关系的鹤溪,我让他们再找找其他药材,总有一天就好起来的。”
“你上次就这样说。”鹤溪气不打一处来,湿红着眼角软软地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