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的鬼,这辈子都赖上你了。那些觊觎你的人,我绝对不会放过,让他们全都倒大霉!”
他越说越激动,脑海中浮现出那些可能对礼则有非分之想的人,心中就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他根本不敢想象,要是自己真有一天遭遇不测,礼则一个人该如何面对外面那些如狼似虎的人。
想到这里,他的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忧虑之情愈发浓重。
他不禁暗自庆幸自己这次安排的见面,表哥可是整个汴京最有能耐的人。要是真有那么一天,自己无力护她周全,他一定要去求求表哥,让他多照拂礼则。
这般想着,他在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无奈与担忧。
随后,他轻轻拍着礼则的后背,动作轻柔而舒缓,耐心的安抚她的情绪:“娘子,你若是实在想念岳母和姐姐妹妹们,不如我把她们都接到咱们这儿来住吧。”
礼则想也不想,立刻就拒绝了,“不行,她们最不喜欢过寄人篱下的生活。她们性子要强,在自己家里自由自在惯了,到了咱们这儿,肯定会觉得不自在。”
“不是寄人篱下,娘子。”范良瀚轻声诱哄道,他微微低下头,让自己的视线与礼则平齐,眼神中满是真诚与恳切。
“我现在也算她半个儿子了,孝顺岳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把她们接过来,是让她们享享清福,怎么能算是寄人篱下呢?咱们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在一起,多好啊。”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握住礼则的手,拇指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摩挲着。
“这真不一样。”礼则轻轻摇了摇头,“我了解阿娘,她性子要强,有自己的生活,也得顾着家里的生意和姐姐妹妹们。好了,咱别说这个了,娘亲若是真的想我,肯定会来找我的。”
“那是自然,我家娘子这么乖巧伶俐,肯定是岳母最喜欢的女儿,肯定天天念着你呢。”范良瀚忙不迭地紧跟着说道,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试图让礼则心情好起来。
然而,礼则却微微皱起眉头,有些不高兴地看着他,“阿娘对我们每一个姐妹的爱都是一样的,并无偏袒。你可别这么说,若是被姐姐妹妹们听到,该多伤心。以后可不许这样乱讲了,你呀,少说话吧。”
“好好好,是我嘴笨说错话了,娘子大人有大量,就饶过小的这一回吧。”范良瀚满脸赔笑,耐心又温柔地哄着。
就这样,在两人的轻声交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