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时,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他下意识地摸摸鼻子,像是在掩饰自己的心虚。
他小心翼翼地将礼则的手臂从自己怀中抽出,尽量不弄醒她。随后,轻手轻脚地起身,披上一件外袍,赤着脚便匆匆走向放置药箱的角落。
找到膏药后,柴安迅速回到床边,半跪在榻前。用手指轻轻蘸取了一些药膏,轻轻将药膏涂抹在礼则的手腕上。
昨天晚上他其实已经涂过一次了,可谁能想到礼则的皮肤竟如此娇嫩,今日这红痕非但没有消退,反而看起来更严重了。
看着这些愈发红肿的痕迹,柴安满心自责,他一边涂抹,一边轻轻吹气,嘴里还念念有词:“卿卿,都是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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