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阳光透过雕花窗棂,给整个院子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
范良瀚在这轻柔的日光中悠悠转醒,看着怀里依旧沉睡的礼则,心中满是幸福与满足,兴奋地深吸一口气,胸腔里溢满了愉悦。
他暗自感慨,没有那些如牛皮糖般的情敌打扰,这样的生活实在是太惬意美好了。
他吻了吻礼则的脸颊,又吻了吻她放在自己胸前的纤纤玉手,娘子就连手都是香香软软的。
“做什么?”礼则在睡梦中感受到他的动作,秀眉微微蹙起,带着些慵懒与不满,“别闹了,我想睡觉。”
“好,我不闹你,我陪你再睡一会儿。”范良瀚轻声应道,看着礼则的眼神里满是宠溺与温柔,心里更是软得一塌糊涂。
此时,房间里岁月静好,而外面的会客厅里,柴安和杨羡相对而坐。
柴安一袭月白色长袍,身姿挺拔,神色淡定从容,手中轻轻摇着一把折扇,偶尔抿一口茶,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
相较之下,杨羡就显得有些急躁不安,时不时探头看向外面,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期待。
“姐姐怎么还不起来?是不是范良瀚那小子不让她出来见我?”杨羡咬牙切齿地说道,一提到范良瀚,他的拳头也不自觉地握紧。
“现在她还没醒,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这一会儿都等不了。”柴安不紧不慢地说道,他轻轻放下茶杯,抬眼看向杨羡,“莫要着急,该来的总会来。”
杨羡听罢,虽然心中依旧烦躁,但也只好强忍着,重新坐了回去。
日上三竿,阳光愈发炽热,礼则才悠悠转醒。范良瀚看着她醒来,脸上立刻扬起灿烂的笑容,吩咐小厮去传膳,而后自己则像个小狗一样,趴在桌子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礼则梳妆打扮。
礼则坐在铜镜前,看着镜子里范良瀚那湿漉漉的眼睛,不禁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
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眼中一亮,兴致勃勃地说道:“我给官人描眉吧?”
范良瀚想也不想地就答应了,语气轻快:“好呀。”
礼则眼睛一亮,嘴角上扬,她从侍画手中接过眉笔,站起身来,又轻轻扶着范良瀚的肩膀,示意他坐好。
“可别乱动哦,要是变成大花脸我可就不喜欢了。”礼则轻声说道。
“那我肯定不会动的。”范良瀚急忙说道,脸上的表情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