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这我就要批评你了。”鹿逐笙捏着碎糕,眼睛发亮,“终于让我抓到你的小辫子。”
“求笙笙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吧。”他放低姿态,却在她摇头时,忽然贴近她耳边,“要什么歉礼?我的画?我的佩剑?还是……”
“不要不要。”鹿逐笙打断他,“我要你陪我打耳洞。”
“当然可以。”鹿逐玉望着她耳垂,那里薄得透光,像片粉色的花瓣。他想象着银针穿过的瞬间,她皱着眉往他怀里躲的模样,喉结滚动着咽下口水。
“我们两个一人一只,这样就可以带同一对耳饰了。”她掰着手指算,“我一个人打害怕,我们一起吧。”
“好。”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里带着轻颤,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她耳垂,“笙笙挑的耳饰,我一定好好戴着。”像把她的一部分,永远带在身边。
马车转过弯道时,道旁的野蔷薇扫过车辕,粉白花瓣落在鹿逐玉肩头。
他望着怀中少女被风吹乱的发丝,他心底漫起粘稠的蜜,他和笙笙,要一辈子在一起。
车厢内,王权霸业听着外面兄妹两的话,抿了抿唇瓣,想象了一下自己和王权醉....
只是看着睡在地上流口水的小妹,他恶寒地打了个寒颤。
他踢了踢她的小腿,“小妹,起来了,快到村子了。”
回应他的只有含糊的鼻音。王权霸业皱眉,“小妹,吃饭了。”
王权醉动了动,却仍未睁眼。
少年叹了口气,“前面有帅哥。”
“哪里?!”王权醉猛地坐起,“长得有多帅?比我哥还帅吗?”她扒着车帘往外看,晨光落进她眼底,映出鹿逐玉握着缰绳的手——骨节分明,虎口处有薄茧,确实算不得纤细柔美。
她短暂地犯了个花痴,没有发现别的帅哥,回头瞪着王权霸业,“不是有帅哥吗?”
“没有。”王权霸业别过脸,却在看见她失望的表情时,补了句,“鹿逐玉不就是帅哥吗?”
“他啊……”王权醉上下打量着车外的少年,忽然轻笑出声,“虽然是块冷玉,倒也算是块美玉。不过嘛——”她转头看向哥哥,眼底闪过狡黠,“我可是需要新鲜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