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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后来我看到新闻，说当晚有一个男人从那座桥跳下去。”木代的声音越来越低，“我真的不记得……是不是我推了他。”
“有没有监控？”清璃急道。
“有……但问题在于，出事的位置正好是监控的死角。”木代说着，从手机里翻出一段剪辑好的监控，“不过我查了整个桥段，有三个在那个时间段出现在不同监控区域的人，我找到了他们……”
“他们说什么？”炎红砂问。
“都说，是我推的。”木代垂下头，嗓音里透出疲惫和无奈，“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那么笃定……我连自己做没做都不敢确定。”
气氛一时间凝重起来。
罗韧蹙眉思考，一万三却忽然道：“我有个问题。既然你说那三个男人分别出现在不同角度的监控中，那就说明，有人是在那人落水前出现的，有人是之后才路过的，对吧？”
“对。”木代抬头，眼神微微一亮。
“那他们凭什么都说你是凶手？他们不可能都亲眼看到事情经过。”
空气顿时一静，众人同时意识到这其中的逻辑漏洞。
“所以你的意思是——”木代迟疑地看着他。
“一定有人在引导他们说出错误的信息。”清璃接口说道，“而且我早就有感觉了——南田这附近有一根心简。”
罗韧点头：“你说的对，心简的特性就是可以诱导他人产生错觉，甚至篡改他们对现实的认知。”
炎红砂咬牙：“我们居然没早些意识到这点。”
“没关系。”罗韧伸手拍了拍木代的肩，“你没有杀人，这点我们一定能查清。”
“我们再一起去看监控。”清璃拉住她，“这次不只是看人的位置，我们还要注意有没有那种——看起来‘太自然’的、不该出现的人。”
“越刻意掩盖，越容易暴露。”一万三握紧拳头。
曹胖胖点点头：“说不定咱们能找出那个心简的寄主。”
木代抿了抿唇，眼神重新有了光：“谢谢你们……谢谢你们一直相信我。”
“废话。”炎红砂用力搂了一把她，“你是我们凤凰小队的一员，谁欺负你，我们就一起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