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鹤曦的胸前，正好撞进韩廷的怀里。
一前一后，贴得没有一丝缝隙，像被两人夹在正中，动也不是，逃也不是。
热气升腾中，她心跳忽地快了几分。
“你们……”她声音有些紧，想退却，却发现两人谁都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别动。”孟宴臣的声音贴着她耳边，低沉得仿佛从胸腔深处滚出来，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哑意，“你这样挣扎，会出事。”
“是啊。”韩廷抬手，拂去她鬓边的水珠，指尖在她耳后停了一下，缓慢地摩挲着那片柔软的皮肤，“你知道我们对你都没什么抵抗力。”
她屏着气，几乎不敢乱动。可下一秒，她就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触感缓缓贴上了她的小腹。
那只手，从身后环绕而来，带着不疾不徐的克制，贴着她微热的肌肤滑了上来。
“你们……”她嗓音一紧，抬头看着韩廷，眼里浮出几分慌意，声音也压低了几分，“别闹。”
“谁在闹？”韩廷俯身靠近，声音已经带上了笑意，“你不是说，要我们两个一起选你吗？”
她咬着唇不说话，只能听见身后孟宴臣沉稳的呼吸落在自己肩窝。那只搁在她肚腹的手停了一下，又慢慢向上移动，像是在摸索界限。
“曦曦，”他低声唤了一句，声音低哑，“你身上，好烫。”
“温泉太热了……”她努力想用轻松的语气掩饰内心的波动，可嗓音却微微发颤。
韩廷抬起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唇角带着笑，却藏着欲望的锋。
“热，是因为我们在你身边吧。”
她浑身一僵，眼底浮出细碎的水光，却不肯认输。
“你们两个这是……合伙欺负我？”
“不是欺负，是答应你。”韩廷低笑，指腹轻轻划过她锁骨，眼神灼热，“你不是说，你两个都中意？”
身后，孟宴臣的手已不再动了，只是环着她，像一堵稳固的墙，将她圈在这片被雪夜和水汽包围的世界里。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睫毛颤了又颤，终于不再挣扎。
温泉的水在他们周围悄然晃动，映出模糊又炙热的波光。她像是被困在柔软又危险的漩涡里，明知道这是纵身而下，却还是甘之如饴地沉溺其中。
—
鹤曦仿佛整个人都被抽离了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