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与其有关?
眉头微皱,陆云逸没有丝毫顾忌,就这么发问:
“岳丈大人,可是辽东与郭恒以及北平有所牵扯?”
在郭恒案时,其主犯有北平布政使李彧与按察使赵全德,
通过少缴秋粮,又在收税时巧立名目,水脚钱、口食钱、库子钱、神佛钱等等一系列在别处没有的赋税都冒了出来,犯案多年,共贪墨粮食两千多万石。
见陆云逸如此模样,刘知州赞叹一般地点了点头,故作神秘地说道:
“两千多万石粮食啊,要是通通放在大明内发卖,这粮食价钱要一落千丈,这些粮食去了哪?
市井有人传闻,有部分粮食通过辽东去了纳哈出以及朝鲜还有北元。
具体是真是假,老夫也不知啊。”
那定然是了。
陆云逸在心中暗暗肯定,岳丈是辽东世家,定然知道一些隐秘。
刘知州笑了笑,声音干涩和煦:
“你是军中年轻将领,但偏偏是个稳重的性子,老夫怎么看都有些别扭。”
刘知州在陆云逸身上来回打量,
他多方打探,知道这女婿在庆州卫捉对厮杀无敌手,
如今一副读书人模样,怎么看怎么怪异。
察觉到他的打量,陆云逸面露苦笑,适时说道:
“不敢欺瞒岳丈大人,小婿也想整日没头没脑地四处吃喝,
但奈何心里装着事情,总是高兴不起来,
今日小婿想借着探望之机,寻求岳丈大人解惑。”
刘知州收起了脸上笑容,眉头微皱,
他没有说话,而是慢慢站了起来,缓缓将房门关上,
屋内原本的光亮顿时被遮掩,转而变得阴沉。
但因为关了门,放在房屋四角的冰块凉意顿时弥漫开来,让人感到阵阵舒爽。
刘知州回到座位,脸色凝重,稍稍抚平呼吸,稳定思绪,沉声道:
“有何事?”
陆云逸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说法:
“齐王信弃项羽而转投汉祖刘邦一事,岳丈大人如何看?”
刘知州眉头紧皱,脸色一变,有些狐疑地看着陆云逸,屋内的气氛也一点点凝重。
过了许久,刘知州才缓缓开口:
“不得重用,可另谋高就,乃人之常情。”
陆云逸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开口:
“若齐王信得项羽重用,舍身提拔,屡屡教诲,齐王信又该如何?还请岳父大人赐教。”
“《战国策·赵策》曾言,君以国士待我,我必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