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吗?”
陆云逸将脑袋收了回来:“进来吧”
房门打开,李景隆匆匆走了进来,而后又将房门关上,
他脸上带着一些惊疑不定,呼吸略显急促,脸上带着难掩的古怪。
他快走两步来到陆云逸床前,就这么坐在一侧的椅子上,犹豫了许久,才沉声开口:
“云逸啊,你听说河州港发生的事了吗?”
陆云逸眼中闪过疑惑,歪了歪脑袋:
“河洲岗怎么了?”
李景隆顿时愣住了,轻疑一声,
嗯?
“不是你干的?”李景隆上下打量着陆云逸,心中狐疑。
“发生了何事?”
陆云逸笑着问道,同时他将窗户拉了起来,
转而起身走向书架方向,拿起一侧的喷壶,在那盆盆罐罐中来回打量。
豆芽已经冒出了一些头将纱布顶了起来,他眼中闪过一抹喜色,连忙用喷壶给其喷水。
李景隆见状走到他身旁,压低声音说道:
“那河州港发现了五艘走私船,还死了不少人,都是一些瓷器丝绸,甚至还有兵器!
还真让你说对了,真有人把主意打到垃圾船上。”
李景隆神情有些古怪,抓耳挠腮的模样很是着急,心中没来由地生出一些失望,
昨日二人离去时还与他嘱咐不要向外透露他们的行踪
“我还以为是你和刘黑鹰做的?”
陆云逸笑了笑,轻轻点了点头,坦言道:“就是我们做的。”
李景隆顿时瞪大眼睛,低垂下的头颅猛地抬起,面露震惊:
“真的?”
陆云逸点了点头,脸色冷了下来:
“朝廷禁海,这些人还知法犯法,行走私之事,陆某最看不得此等行径!”
李景隆摸了摸鼻子,如此义正词严之语,他在文武百官那里听到了不少,
但背地里的龌龊之事,他也同样知道不少,
甚至家中幕僚还曾与他说过,一些人嘴里说着仁义道德,但背地里却是男盗女娼。
让他离这些人远一些。
从陆云逸的军功以及履历来看,无论如何也算不上好人,
如今说得这么义正词严倒是有几分古怪。
正当他疑惑之际,陆云逸冷哼一声,撇了撇嘴:
“景隆啊,朝廷开海赚的银钱大多都用来打仗,修筑四方城池,
咱们都是军伍中人,吃的是朝廷俸禄,拿的是朝廷赏银,
这些人走私谋取私利,损害的都是朝堂的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