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道:
“不可能,应天商行他不可能不在乎,
必然是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隐秘。”
这时,一旁的钱兴怀试探着问道:
“大人,陆云逸虽然是应天商行的创立者,
但他在商行的份子不多,比之几个衙门要少不知多少,每年也只有一些银钱分红。
是不是
陆云逸准备缩在后面,等待其他大人出手制止此事?”
毛骧瞥了他一眼:
“刘思礼不是他的岳丈吗?
刘子贤整日在京中嚷嚷,说陆云逸是靠他刘氏起家,此话总不能是无的放矢吧。”
说罢,二人的脸色都变得古怪起来,似乎都意识到了什么,
悄然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怪异思绪。
作为下官,钱兴怀主动开口:
“大人,下官觉得,咱们对陆云逸的判断有误。
他再位高权重,也是个年轻人,心中同样有火气。
不会与京中那些大人一般死气沉沉,看待事情只看得失。”
毛骧听懂了钱兴怀的意思:
“你是说,因为他对刘子贤不满,所以才没有出面?
应天商行中如今有几个刘氏之人在重要位置,
他是不是想要借咱们的手,将其清理出去?
而那些没出面的大人,是不是也是如此打算?”
毛骧越说,脸色越是难看,
若真是如此,那他这一次行动可谓是丢了里子又丢了面子,还白白帮了敌人一个大忙。
钱兴怀沉声开口:
“大人,旁人与刘氏无亲无故,自然可以坐视咱们抓人。
可那陆云逸.总归是亲族吧。”
“亲族算什么,此子心狠手辣,做什么事都不奇怪!”
毛骧斩钉截铁地开口,想到了一年前之事,那一次他就吃了大亏。
这一次
深吸一口气,毛骧沉声说道:
“想要试探他们是不是用咱们借刀杀人也很简单,
今日抓几个刘氏之人,
到傍晚时,请刘思礼来锦衣卫问询,看看他们的反应。”
“大人,刘思礼可是鸿胪寺卿啊,如此请过来.影响有些不好吧。”
“怕什么影响,朝廷现在都乱成了一锅粥。
李党的事情还没完,又有市易司之事,谁有工夫管这些”
“那属下这就去安排。”
“嗯,周密一些,别被旁人提前探明了消息。”
“是!”
一日的时间转瞬即逝,整个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