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惨叫一声,倒飞出去。
巴颂面对两名锦衣卫的夹击,毫不畏惧,左躲右闪,
瞅准时机,抽出腰间软剑,刺向一名锦衣卫咽喉。
那名锦衣卫躲闪不及,被一剑封喉,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剩下的那名锦衣卫见同伴被杀,心中一慌,巴颂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将他踢倒在地,
然后用剑指着他的脖子,让他不敢再动。
不过片刻,锦衣卫众人便被侍卫们轻松制服,
一个个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现场还增添了几分血腥。
毛骧见状,心中又惊又怒,他冲着陆云逸大喊道:
“陆云逸,你好大胆子,竟敢公然对抗锦衣卫,你这是谋反!”
陆云逸冷笑一声,脚下用力。
毛骧只觉背上压力倍增,差点喘不过气来。
“毛大人,你少给我扣帽子。
你私自派人监视,是何居心?
莫不是以为我陆云逸好欺负?”
毛骧强忍着背上的疼痛,咬牙切齿地说道:
“陆云逸,你莫要狡辩,两名锦衣卫千户死在莲花楼,不是你动的手?”
陆云逸眉头一皱,说道:
“毛大人,说话要有证据。
你们的人死了,与本官有关系?
本将与燕王殿下在醉仙楼吃酒,
你们的人出现在这,反倒来埋怨本官?这是哪来的道理?”
毛骧冷笑:
“陆云逸,明人不说暗话,我的人是你杀的吗?”
陆云逸不屑地说道:
“毛大人,本将行事光明磊落,倒是你,
身为锦衣卫指挥使,滥用职权,监视同僚,你也不嫌丢人。”
毛骧气得浑身发抖,大声说道:
“陆云逸,你莫要以为你有几分武艺,就可以为所欲为。
锦衣卫乃是陛下亲军,你今日如此辱我,陛下不会放过你的。”
陆云逸脚下再次用力,
毛骧只觉背上仿佛压了一座大山,差点昏死过去。
“毛骧,你少拿陛下压我。
本将为国戍边,斩敌无数。
倒是你,打着陛下旗号,行龌龊之事,
锦衣卫落在你手中,可算是没落了!
若是陛下知晓,定不会饶你。”
此时,刑部侍郎凌汉在一旁看着两人,
视线在陆云逸身上打量,闪过一抹异色,又看向被按在地上的毛骧,异色渐渐变为讥讽。
他没想到,一向在京中跋扈万分的锦衣卫指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