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血肉扎进铜钉中,以此来固定身体。
做完这一切,他身体猛地紧绷,汹涌的痛感如同潮水一般涌了上来,让他冷汗直流…
“习惯了。”
刘思礼点了点头: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刘子贤笑了笑,一张嘴就有血水涌了出来:
“二伯,我也不知道会如此啊。”
“这里是大明京城,不是辽东老家,早就告诉你不要肆意妄为,你偏不听,现在落得这般下场。”
“呵呵.”
刘子贤干笑了两声,便没有了动静。
“你的事我会告诉你爹,三司衙门那边已经安排好了,会给你个痛快。
至于锦衣卫…我插不上手,让你在这里受苦了。”
刘子贤的眼神一下子黯淡,原本努力维持的平稳呼吸也变了。
“二伯,没有办法了吗?”
刘思礼抿了抿嘴,轻轻摇了摇头:
“真正的矛盾不在你,也不在我,这是个死结。”
“知道了。”
刘子贤像是放弃了一般,整个人平静到了极点。
他觉得,这些日子的严刑拷打,已经让他都不认识自己了,
现在得知了最后结果,反而有一股坦然。
刘思礼看了看四周,轻声道:
“今日我前来,是想问一问你,有关俞启纶之事,你交代了吗?”
“交代了…什么都交代了,但他们不听,让我不要乱说。”
说到这,刘子贤心中终于有了一丝波动,整个人变得面目狰狞:
“二伯,是俞启纶说辽东有好生意,我这才与他合作。”
刘思礼轻笑一声:
“最初你知道是走私南洋的货物吗?”
“最初不知道,后来知道了。”
“那便是了,罪名已经钉死,牵扯再多的人进来也无济于事。”
“俞启纶没事?”
刘子贤心中有些不忿,他想要破口大骂,想要生气,
但身上血淋淋的伤口无时无刻不在吞噬他的力气,让他疲惫不堪。
刘思礼长叹一声,轻轻摇了摇头:
“这批货最初是俞通渊与平凉侯所操持,只是路途遥远,没有运到京城来。
而等货运到,俞通渊已经跳船了,先前过错既往不咎。”
“怪不得俞启纶说以后不再操持这些事了,原来根在这。”
刘子贤也想明白了,自嘲一笑。
“事实上,原本你能相安无事,
朝廷与锦衣卫也不打算追究这批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