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本官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如今锦衣卫的处境你也清楚,各方都在盯着我们,弄得本官都不敢去皇城衙门,整日躲在这里。
衙门里更是人心惶惶,这个月的俸禄还没有下发。
若是再没钱财支撑,恐怕就要出大乱子。
你就当是帮我一把,日后我毛骧定当涌泉相报。”
木静荷转过身来,目光冰冷地看着毛骧,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毛大人,您这话说得倒是轻巧。
当初您想将我纳入锦衣卫,掌控妙音坊的时候,可曾想过今日处境?
如今您落难了,就想让我帮您擦屁股,
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毛骧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没想到木静荷会如此直白地提起往事。
他尴尬地笑了笑,说道:
“木掌柜,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如今我毛骧对你是一片真心,只要你能帮我渡过这个难关,
我定不会亏待你!”
“真心?毛大人,您所谓的真心,不过是看中了妙音坊的钱财罢了。
您以为我不知道,您在外面还有不少相好,
那些女子哪个不是冲着您的权势和钱财去的?
况且,毛大人也是家财万贯之人,
为何不拿一些银两出来救急呢?
何至于整日盯着小女子这妙音坊。”
毛骧被木静荷说得哑口无言,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沉默了片刻,毛骧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对于木静荷这几日的动向,他十分清楚,仔细想了许久,他说道:
“木掌柜,陆云逸与我锦衣卫有仇,而且是有大仇,
他如此接近你,恐怕是有什么别的心思。
而且……他是个心狠手辣之人,与他接触的人没有好下场。
念在你我是多年的朋友,本官提醒你,
如今锦衣卫衙门还在脚下,与他少接触。”
“谁接近谁?”
木静荷半转身子,有些轻蔑地瞥了一眼毛骧,
“毛大人,若不是你忽然拿走了五万两银子,
我用得着顶着大日头去陆府拜访?
你拿了银子,拍拍屁股走人,小女子还不去再去赚?”
毛骧面色一僵,他几乎已经忘了,是眼前之人先找上的陆云逸……
“他是心狠手辣之人,一旦他发现你与锦衣卫衙门的关系,
你就要被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