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实在不行就拿来建房舍。”
陆云逸笑了笑,事情到了这一步,几乎就已经成了定数,
虽然他没有在商行任职,
但一应掌柜都是他亲自挑选,他说话还是算数的。
刘思礼似是想起了什么,问道:
“对了,这两日一直有人在旁敲侧击,
商行对市易司的看法,还有一些股东也常问,
听他们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让商行明年别给市易司钱。
我现在还拿不定主意,云逸你觉得如何?”
陆云逸有些头疼:
“虽说规定商行股东不能干预商行经营,
但这些股东原本就是朝堂上的一众大人,说话分量本就重,
他们既然这么说了,商行也不能过分违逆。
而市易司又是陛下一力主张建立的衙门,
为的就是收拢这些官民一体的商行,咱们又不能不放在眼里.”
“就是如此啊商行现在是夹在里面,两头为难。”
刘思礼也深有同感,伸手捏了捏眉心,露出愁容。
陆云逸发问:
“商行内一众掌柜是什么想法?”
“自己的钱当然不能往外给,
但若是朝廷实在逼得紧,帮着市易司赚些钱财也不难,
总不能看着市易司就这么衰败下去。”
陆云逸捏了捏眉心:
“岳父大人,此事还是商行自己决断吧,不过小婿倾向于站位市易司。
毕竟股东这么多,有人同意有人反对,可谓是众口难调。
但市易司就一个衙门,之上还是陛下与太子,不能怠慢。”
刘思礼脸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这么说也有道理,那下午再一并商量商量吧,下午例会你要参加吗?”
陆云逸笑着摇了摇头:
“小婿目前是商行股东,不能参与商行经营,就不去了。”
“那也行,准备什么时候回大宁?”
“稍后小婿去拜见太子,问一问,
这个时候出发,快马加鞭等回到大宁,甘薯也快丰收了,这可不能错过。”
说到甘薯,刘思礼眼神也有几分空洞,心向往之。
“甘薯若是能在北方存活丰收,
那辽东与大宁就不用担心再饿死人了,
边疆大治,近在眼前!”
说到这,刘思礼目光灼灼,
将身子前倾,压低声音,略显兴奋地开口:
“家中还藏着几个铁矿一直未曾开采,
若是甘薯能让辽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