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后就可以签署相关合规文件。
而之所以是基本...是因为很重要的金融方面数据集，老陶已经做了尝试，还真的不太理想，甚至连面都没能见上，说到时候让他亲自去一趟。
这本应该是一件头痛的事，可林澄却在他的语气中，听到了一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所以在十分诚恳的感谢了老陶之后，林澄终于是忍不住，向他问道：
“陶叔...连您都搞不定的话，我这个毛头小子去，能有用不，再说了，我去哪，我找谁？又真的和我能扯上关系吗？”
“这个倒不用你操心，他说了，就算他不找你，你也一定很快就会找他的，至于他为什么这么笃定，具体我就不知道了，这个人嘛，一向做事神神秘秘，但由于职位关系，很多也不是我方便能问的...不过...我倒是愿意给你一些提示，这人，和你一众老相好中的一个有关...记得不要吓得睡不着觉哈...该办的事，还得去办...”
接着，老陶便以陶萄催促回家吃饭为由，挂断了电话。
只剩下有些懵逼的林澄。
但他很快又反应过来，他哪有什么众多老相好...不就一个秦婉婉吗？
所以，这个人，是老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