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舟不解:“你奶的生日宴会不是快结束了吗?”
谢京鹤戏谑地看了眼沈霜梨,“女朋友黏着我不放,能有什么办法。”
嗓音漫不经心,言语间却尽是炫耀和得意。
池砚舟嘴角抽了抽,一针见血道,“是你非要搂着人家霜霜吧。”
“你错了,她刚还跟我撒娇呢。”
“啧,可惜了,你听不到,因为她只会跟我撒娇。”
“挂了,遇不到真爱的花心大萝卜。”谢京鹤挂断了电话。
池砚舟:“……”尼玛的。
一碗蔬菜虾仁粥很快见底,谢京鹤抽出一张餐巾擦了擦沈霜梨的嘴巴,
另一只手滑过浴袍内覆上女孩平坦纤薄的肚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
意味深长地询问道,“吃饱了?”
沈霜梨摸上谢京鹤的手将其拉开,从他腿上下来,“吃饱了。”
脚刚踩在柔软昂贵的毛毯上,下一秒腰肢便出现一条遒劲有力的手臂,将人儿搂了回来,
贴近沈霜梨敏锐的耳朵边,故意地吹了口热气,低磁嗓音撩人又暧昧,“那我开吃了。”
大手掐过沈霜梨白皙的下巴低头就要吻她,害怕她的四肢离家出走,沈霜梨连忙用手抵在谢京鹤坚硬的胸膛上,推搡着,
“我、我困了,想睡觉。”
男人嗓音暗哑,“睡之前先给我解解馋。”
许久,谢京鹤才肯放过沈霜梨,沈霜梨眼圈泛红,长发凌乱,一双清冷的眼睛染上了潋滟的水雾,没了以往的冷感,妩媚勾人得紧。
盯着盯着,谢京鹤眼神晦暗,又有点蠢蠢欲动了,沈霜梨警觉地睁大眼睛,急忙转移话题道,
“给我下药的人是谁?”
“江言初。”
沈霜梨意外,“江言初?”
谢京鹤危险地眯了下眼睛,“这么意外?”
“怎么,在你心里,江言初是好人?”
幽然的嗓音氲着满满的危险气息,像是潜伏的凶兽,稍有不慎就会被利爪撕碎。
沈霜梨心一紧,忙道,“没有。”
“上次在澜宫地上学狗爬的女孩是江言初安排的。”
“江言初可不是什么好人,他心肠坏得很。”
“下次离他远点,听到没?”
沈霜梨若有所思地敛着眉心,点点头,“听到了。”
谢京鹤满意地勾勾唇,大手揉了揉沈霜梨柔软的发顶,“等会儿帮你报仇去,我们姐姐才不能被其他人白白欺负了,又不是背后没人管。”
沈霜梨垂着长睫,听到这话,心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