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劭采纳了江念的想法,并且将纪念碑的选址交给了她,百姓们听见魏劭不拆百姓墙还要重新修缮,无不高兴,更加积极主动的配合重建辛都,工作进行地愈发顺利,百废待兴,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而这些,江念功不可没。
魏劭端坐在案桌旁,面前摆放着一卷《磐邑山川志》,但心思却有些飘远,满脑子皆是那夜里江念羞红脸的模样。
龙套公孙羊“主公?主公?”
公孙羊本在跟魏劭汇报今日赈灾粮食不足的事情,只是迟迟得不到魏劭的回应,于是抬头看,才发现他家主公思绪已经不知道飞去了哪里。
魏劭“啊?哦哦。”
魏劭回过神来,不自然的咳了咳,无比真诚的看着公孙羊。
魏劭“你刚刚说什么?”
……
公孙羊噎了一下,随后摇头一笑,他家君侯自幼当政,做事勤勤恳恳,事无巨细,足智多谋,冷静的不像一个才十几岁的少年人,如今倒是有些少年气了。
心里有了前所未有的牵挂,自然是有变化的,只是这变化,似乎和他们一开始想的不太一样。
正事要紧,公孙羊收起思绪,说着。
龙套公孙羊“这民心得的太快,一时间众人都来取粮,统计后才发现,灾民比想象中要多得多。”
魏劭“军师的意思是,我们从巍国带来的粮,不够发?”
龙套公孙羊“今年大旱,巍国全境粮草短缺,此次带来的赈济粮已是国各部黜衣缩食挤出来的,恐怕难以继续筹粮了。”
这确实是很难处理的事情,毕竟粮食并不能无中生有,魏劭起身,在厅中来回踱步,思付着。
公孙羊见他不语,心中的想法如鲠在喉,若是早几日他也就毫不避讳了说了这磐邑唾手可得,只要娶了乔家女就行,可如今……
有时候人表现出脆弱的一面并不是在示弱,而是往往这样更容易让人共情,江念那日说的话,一是要替魏劭说话,二也是想拉进魏劭和百姓的距离,让百姓们知道,魏劭除了是一个君侯,也是一个与他们一样的人,一个,失去了至亲又从小经历许多挫折的少年。
这番话影响的